桌面凉冷,陆染的皮肤接触到,往他怀里瑟缩了下。
但很快,她就开始全身发烫。
连带着房间里的空气都粘腻燥热起来。
……
一场酣畅淋漓过后,陆染疲累又困倦。
说要和他守岁的人,闭上眼就睡了过去。
陆染根本不知道林有期怎么帮她清洗的身体,反正等她隔天醒来,身上很干净清爽。
年就这么溜走了。
林有期把陆染送回家,又陪着她过了个初一,然后他就回了部队。
陆染自己在家也怪无聊的,索性去找独自生活的叶希玩了几天,家里的猫和狗每天回来喂一次。
裴琼露也从家里跑出来,和她俩消磨时光。
年初六,陆染给布偶猫和拉布拉多准备好粮和水,就去了机场。
她要回南城一趟。
陆染此行的目的很简单。
去寺庙,给他求平安符。
初六到南城的时候已经是下午,陆染从沈城飞来这里也够累的,就直接去了预定的酒店住下了。
她想好好休息一下,明天一早出发去山上。
这一觉睡的昏天暗地,陆染再醒来时已经将近半夜。
肚子饿的咕咕叫,她用酒店房间的电话叫了服务生,送来吃的。
吃饱喝足后,陆染洗了个澡,拿起手机来一看,林有期几个小时前给她发来了消息,说他从今晚开始有场演习,接下来几天也许不能回复她的消息。
陆染看了眼时间,委屈地沉了口气。
现在他大概已经进入演习了吧。
错过了可以跟他打电话的时间。
等到零点,她在微信上给他发了句生日快乐。
陆染带着委屈和无奈独自在酒店的房间过了一夜。
第二天清晨,陆染早早地起来,换上便于爬山的运动套装和运动鞋,外面又裹了件大衣,拿上包和手机下楼吃饭。
而后打车去了山脚下。
这天,陆染不紧不慢地一步步踩着台阶往上走。
每走一步,就在心里默默地为他祈祷一次。
用了大半天的时间,陆染才双腿酸痛气喘吁吁地到达寺庙。
稍作休息,她向大师为林有期求了个平安符。
这才心满意足地回归。
只不过这道平安符在回到沈城后也没能立刻交到他手上。
直到几天后,林有期不声不响地在深更半夜回了趟家。
那会儿陆染都已经睡了。
她一个人躺在偌大的床上,被子紧紧盖在身上,就连大半张脸都埋了进去。
怀里还抱着那只兔子娃娃。
他不在家里的时候,陆染每次睡觉都要抓着这只娃娃。
林有期抱着怀里的东西走进来,看到熟睡的她,不忍打扰,刚要放下,浅眠的陆染就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可能是刚刚醒,她的大脑还在宕机状态,就只怔怔地瞅着他。
没动,也没说话。
林有期的眸子乌黑,目光温柔,垂眼笑望她,低声问:“吵醒你了?”
陆染的眼睛这才转动了下。
她慢吞吞地坐起来,揉着眼睛喃喃说:“我还以为我在做梦。”
既然醒了,他就把东西直接递给了她。
怀里猝不及防多了一大束玫瑰花,陆染眼睛红红道:“这是干嘛呀?”
林有期在床边坐下,抬手帮她拨弄了下发丝,嗓音温和,话语缓慢:“今天情人节。”
“就是突然想起来,我好像从没送过你花。”
陆染抱着这一大束玫瑰,傻乎乎地数起来。
林有期失笑,在她的脑袋上揉了把,直接告诉她:“别数了,99朵。”
陆染莞尔,眉眼间漾开笑。
她低头轻轻嗅了嗅,很香。
“这还是我第一次收到喜欢的人送的玫瑰呢。”她浅笑说。
林有期捕捉到重点。
他轻眯眼,语气危险:“原来收到过别人送的?”
陆染点点头,生怕他不吃醋似的,直接告诉他:“高中的时候呀,学校有男生送我玫瑰,我没收。”
“当然,没这么多啦。”
“你还挺受欢迎。”林有期哼声,不免想起她大学的班长,还有几个月前在饭店门口喊住她还跟到书店的那个男生。
陆染笑的开心,瞅着他问:“干嘛,你吃醋啊?”
林有期轻嘁,没说话。
她把玫瑰放到旁边,主动过来坐到他腿上,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歪着头,笑得狡黠,轻细软语:“这不是说明你眼光好嘛!”
他意味不明地盯着她,目光直白赤·裸,随即就掐住她的下颌,在她唇瓣上咬了口。
林有期的嗓音变得低哑:“伶牙俐齿。”
陆染趴在他怀里笑,而后轻声说:“我前几天去南城啦。”
林有期轻蹙眉,疑问:“嗯?去南城做什么?房子卖掉了?”
陆染乖乖勾着他的脖子,任他的手游走,回答:“不是呀,我去山上的寺庙了。”
“重新给你求了平安符。”
她说着,就要转身去拉床头柜的抽屉。
结果人往后仰了,他却不怀好意地顶了下,惹得陆染往后缩,也不顾上拿东西。
林有期把人拉回来,吻住她柔软的唇,同她交颈低语:“一会儿再拿。”
“现在拿出来放在身上会亵渎神明。”
陆染被他勾的情动,什么都听他的。
她后仰着头,长发如瀑,轻轻地飘着,荡起一阵阵细小的涟漪。
.
情人节过后,天气越来越暖和。
陆染为了能在婚礼上戴漂亮的耳饰,终于下定决心去打耳洞。
但到底怕疼,她拉着裴琼露和叶希一起去的。
好在还算顺利,打完后也没有化脓发炎,一切都好。
接下来的三个月,陆染和林有期拍完了婚纱照。
她在好友的帮助下,将伴手礼盒也都准备好。
也是在给伴郎伴娘准备伴手礼的时候,陆染才知道,林有期随便抓的另外两个伴郎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