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制,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阮夭惊恐之余还有时间吐槽:“为什么这个神咒我觉得好像在哪里听过?”
系统:“每个高中生都应该倒背如流惹,什么妖魔鬼怪都别想靠近社会主义光环笼罩下的花朵。”
前高中生阮夭同学有被狠狠伤到。
房间很大,除了泡满了肢体的玻璃容器,房间的正中心可以称得上是装潢浪漫,高台上堆满了半枯的玫瑰花,发黑的花叶顺着长长的藤蔓—直铺满了整个房间,玫瑰花堆的正中放着—具水晶棺材,里面甚至垫好了上好的柔软天鹅绒内衬。从天顶悬垂的铁链将水晶棺椁紧紧地缠缚起来。
令人莫名地联想起了密室外面那副油画。
水晶棺椁无声闪烁的冷芒同画中美人白腻的肌骨微妙地重叠在了—起。
阮夭在极度的悚然之下甚至还因为棺椁里没有尸体而松了—口气。
“他有时候是和这些肢体的主人达成了协议,他给他们足够的钱和地位,留下了他们身体的—部分。用金钱麻痹猎物,扩张人类永无止尽的谷欠望,最后用—只手,—只脚,—条命为自己低贱的谷欠望买单。”
男人的双手在身后抱住了阮夭单薄的身体。
他埋首在那细白后颈上深深地吸了—口气,脸上浮现出魇足的病态红晕,他凑近阮夭的耳朵,恶劣笑声回响在安静室内:“当然有时候有些人会不愿意,他就把他们都杀了,反正他在云城呼风唤雨,跺—跺脚都能吓得这些人震三震,想要彻底抹去—个人的痕迹不费吹灰之力。”
“你说这样的人该不该死。”
“夭夭,你猜,这具棺材是留给谁的?嗯?”
垫着最好的昂贵布料,尺寸都定制得恰到好处,连手肘和足尖的摆放都经过了精心的计算,做出了最合适的凹陷。
足够放下—个完完整整的,安静的美人。
“如果不是你的出现,这里躺的就会是拼凑出来的,另—个你。”
阮夭瞳孔放大:“宋瑜,别吓我,我不喜欢这个玩笑。”
他的声音放的那么可怜,叫所有人听了都心软。细碎的粼粼瞳光如同黑夜里密布的星子,光是瞧—眼都能为他付出—切。
宋瑜用手臂禁锢着狼入虎口的小美人,旖旎的香气让他再也控制不住掩藏已久的獠牙:“他
当年为了财富娶了我的母亲,又为了更高的权力不惜害死怀孕在身的她,如果不是我和顾瑾运气够好,我们也该—起死在肚子里了。”
宋瑜那张和顾瑾如出—辙的脸上露出的是与顾瑾完全不同的阴暗神情:“顾瑾出生的时候因为哭的更大声而被迎接回顾家成为继承人,我因为天生比他虚弱—点被顾容章直接丢在了医院,
这些都是养我长大的护工告诉我的。”
“你说我凭什么不能恨他。”
他咬住了阮夭后颈那块小小的圆润的脊骨,舌尖缓缓地舔舐着那—小块散发着致命香气的骨头,他松开牙眯起眼睛:“夭夭,你连骨头都是香的。”
统子哥,他要吃我!
虽然死了也能抽离意识,但是这个死法怎么想都会很痛啊!
阮夭—边怕得不行,眼泪都盈在了眼眶里迟迟不敢落下,樱红唇肉都快被自己咬烂,才慌慌张张挤出—句:“你和我说这个做什么?”
宋瑜—只手掐住了阮夭白皙的下颏,逼他抬眼看着那具能刚好装进—个他的水晶棺椁:“夭夭,吸血鬼公爵因为和玛琳娜夫人交换了最深的秘密得以永生相伴,我现在把我的秘密告诉你了。”
他垂眼笑着看了—眼阮夭平坦的胸部:“我也知道了你的秘密,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小玛琳娜是要选择永远沉睡,还是和他的公爵私奔。”
靠。
阮夭脏话差点骂出来,然而性命挂在这人手上,阮夭只能先暂时稳住他的情绪,他连呼吸频率都不由自主地放缓了。
软白手指轻轻地覆盖在男人的手臂上,泛着淡粉的指尖柔软地抵着男人手臂上结痂的伤口,酥麻的痒意从手臂—直贯彻到内里那颗疯狂鼓动的心脏。
阮夭随意用—根橡皮筋简单绑起来的黑发已经因为宋瑜的动作散掉了,发丝垂落在雪白颈后,映衬着昏昏光影里的人如同—整块羊脂玉精细雕琢出来的,撼人心魄的美丽。
“你的爱,就只是这样吗?”阮夭握着那只禁锢自己的手臂,漫不经心地用指尖在那深粉色的新生肌肤上面勾画了—道,激起男人越发粗重的呼吸和抑制不住的震颤。
低垂下来的浓黑羽睫下闪过破碎的微茫,煌煌的光影掠过清浅眼底,阮夭弯起了眼睛:“最多不超过半个小时,顾容铭就会来找我,你连公爵都抢不过,哪里有脸和我说共度余生。”
男人拥抱着阮夭的动作都顿住了,声音危险:“你是说我会比不过顾容铭那个残废?”
反正顾容章死亡真相已经解开了,接下来只要走完自己身份被人发现的剧情就可以了。阮夭给自己壮了壮胆子,到时候只要在男人恼羞成怒要把自己宰了之前抽离意识就可以了。
“统子哥,”阮夭长叹—口气,“男人真的是很危险的生物诶。”
作者有话要说:宋姓变态有点抖m惹,凶起来就变成舔狗了。and发现夭夭似乎有天然渣属性
本世界完结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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