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小女子呢!也真好意思说出口来!都二十八了好么?
想归想,但我还是摆着张笑脸道,“师叔哪的话,纵儿再怎么有成就也是师叔教导的好……”
“可别这么说,”苏域认真道,“我可没教导你去洗鸳鸯浴湿成这样的来见人。”
我:“……”
“师叔我错了……”我干笑道。
“别别别别!您可没错,我还指望您高抬贵手呢!您可别往王上那吹吹枕边风,说我欺负了你才是,我错了啊王君陛下!”
“苏域师叔!”我瞪了一眼苏域,“还有完没完了?不就一夜没回来吗?!你至于这么冷嘲热讽的?”
苏域脖子一仰,“——至于!”
我:“......”
我对苏域是没什么话好说的了,目光一转瞧见苏域脚边的一堆鱼骨,气得大吼道,“苏域!”
苏域白了我一眼,“干什么干什么?!”
我指着那一堆鱼骨头,气的说不出话来,“你你你你......”
苏域目光闪了闪,没好气道,“要死啊你?!只是几条鱼而已,至于吗你?!”
“——至于!”我吼道。
几条鱼?!当我傻啊?!怕是几十条鱼吧?!
苏域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大不了我赔给你便是。”
后面看热闹的下人们轻飘飘地来了一句:“那些可都是王上从外邦那儿花了大半年才运回来的呢。”
苏域点了点头,赞同道“难怪味道那么好。”
我一听这话,再想到那睚眦必报的慕容白,眼睛一黑,就那么昏了过去。
要死了这下……苏域啊苏域,冤冤相报何时了啊?你是不是不弄死我你就心里不舒服啊?!我是你亲师侄啊!被你差点害死两次的亲师侄啊!你这么对我真的好吗?!
真的好吗?!
秦王宫
“微臣甘罗拜见王上!”一名年过五旬,两鬓斑白的老者在御书房里对着慕容白行大礼道。
“丞相大人快快请起。”慕容白放下手中的奏折,快步走到甘罗身前,扶着对方的手说道。
“谢王上!”甘罗起身道。
“爱卿所来何事?”
甘罗低下眉,“罗,是为陛下的婚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