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心音回府后便命人为白妗灵安排好住处,特意指明将醉阳阁附近最好的院子芜清苑收拾好,让白妗灵住下,反复叮嘱把白妗灵当家人看待。不需太客气也不能太随意。
另一边也命人告知曲江珩,她平安回来了。让曲江珩不要太过操劳,早点休息。
等一切处理好,她沐浴后准备睡觉时,夜已深,各处灯火尽熄。她躺在床上,脑子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渐渐闭上了疲惫的双眼。
第二天早上,挽心音照常早起,正要去往书房见曲江珩,刚走到予莲亭。迎面便射来一只箭,与挽心音擦身而过,稳稳的扎在了柱子上,箭身挂着一张纸条。
众人惊异地望着这一幕,还未回神,挽心音便已用力将箭取下,随后她挥退丫鬟侍卫们,独留粒筠跟在近前。
粒筠有些担忧地看着挽心音取下纸条,见她平静地看着内容,脸色越来越冰冷。
随后挽心音将纸条揉碎,半晌,平静地吩咐她“小筠,你去喊妗灵准备一下,跟我出府一趟,就说是急事,关于浅琉阁的。然后让她到予莲亭等我,我回去换身衣裳!”
粒筠不敢多问,忙点头应是,随后匆匆去了芜清苑。
挽心音将箭丢给亭外不远处候着的侍卫便神色如常的回了醉阳阁。
挽心音换了身紫色华裳,一派贵族千金的作风,浑身散发着贵气,配上冷清的神态和清丽的气质,只觉高不可攀。
粒筠回来时,虽然见惯了她不同的姿态,但是还是有些咋舌。不过面上却是波澜不惊,早就习惯了,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粒筠还是有些难以适应,挽心音见粒筠反应慢了一拍,忍不住轻笑,这一笑顿时冰雪消融,沁人心脾。
白妗灵比挽心音后到,远远便看到笑闹的两人,素来冷漠的神色有了细微的变化。
她不紧不慢的走入亭内,挽心音见白妗灵走至近前,吩咐粒筠备让人马车,并让人知会曲江珩一声后便拉着白妗灵微凉的手出了府。
途中白妗灵冷冷地问挽心音“可是白家那个老头挑事!”这不是疑问,这是肯定的语气。
挽心音挑眉,并未直接言明“你怎知道?”白妗灵平静地说“与我有关,还牵扯浅琉阁,还能让你亲自出马,自然是那个老头干的好事。”
挽心音笑了笑,两人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曲府大门,马车也已备好,粒筠正等候在马车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