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妗灵也不拘谨,就着挽心音伸来的手,轻盈地上了马车。
挽心音看起来心情丝毫没有受到之前那件事的影响。
粒筠将茶水准备好,挽心音在马车里的软榻上斜靠着,白妗灵坐在茶几旁。粒筠在茶几旁忙活着,很是随意地将茶水递给白妗灵,而白妗灵的面容在茶水漂浮的雾气衬托下柔和了些许。
挽心音见两人不见客气,倒像是平日里早已司空见惯的行为,嘴角微微上扬。
挽心音挑眉唤道忙完正坐在软凳上的粒筠“小筠……”
粒筠汗颜“小姐!你饶了我吧!”
挽心音邪恶一笑,神态像极了裴惜“哦?我只是唤你一声,你何以如此大反应?莫非……”粒筠内心叫苦,挽心音却继续说“莫非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亏心事?”
粒筠拼命摇头。
白妗灵端着茶杯,轻咳出声。
挽心音这时突然开怀大笑起来“哈哈……!妗灵,你什么时候也开始管闲事了?”
粒筠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白妗灵随手拿起个葡萄,手指轻弹,葡萄朝挽心音飞去。粒筠见状顿时傻眼。
挽心音眼睛微眯,葡萄准准地射入挽心音微张的嘴,气氛顿时冷凝。
白妗灵好似什么事情都未发生般喝着茶,挽心音状似恶狠狠地瞪着白妗灵,狠狠咬了一口嘴里的葡萄“白姑娘的射术真是准啊!我竟有幸见识一回……”
白妗灵不置可否“知道了又何必说出来!葡萄可甜!”说罢看向挽心音。
粒筠全程呆愣地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本以为主子会发怒的粒筠正想着对策,却不料被眼前这一幕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挽心音故意皱眉“这是我吃过最酸的葡萄!”白妗灵给了她一记白眼便继续饮茶。
挽心音挑眉“是你自己说不必说出来的!我自然不能说出这葡萄好吃的话!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