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论同谁在一起,都会是一个好的丈夫,可惜他们之间已经没有机会了。
伤害覆盖过从前的快乐,逾越了生死,她和他都要学会慢慢接受。
萧翾笑起来,“你比裴灵献诚实的多,也比他更值得人喜爱的多。”
观若来不及反应,她又道:“你说你爱晏明之,而非爱过,所以你仍然在爱着他。”
观若笑的极清浅,“这个问题,我不愿向任何人承认。”
她也不配说这句话。在爱人之前,总要先爱自己。
“我与他之间已经有鸿沟难以逾越,有千山万水不可填平,大人,请你给我一个不必承认的机会。”
一个人怎么能去爱一个曾经要了她性命的人呢。
“晏明之于我而言也是故人之子,我不愿去评判。但我的确不赞成女子奋不顾身地去爱一个男子。”
萧翾将手中的烟枪重又交给了她的侍女,有一个清秀少年,为她奉上了一盏茶。
“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男子爱女子,往往是当作玩物;可女子爱男子,却往往是奉若神明。究其根本,是因为男人其实根本就不爱女人,他们只是需要女人而已。”
他们需要女人为他们生儿育女,当牛做马。
她的目光漫不经心地掠过为她奉茶的少年,伸手勾住了他的下巴。
那少年顺从地将自己的脸又往前凑了一些,目光中充满了讨好。萧翾同他调笑了片刻,便又收回了手,目光渐渐冷下去,带出了一点轻蔑来。
观若若有所感,她的目光落在萧翾的指尖,“其实女人也并不爱男人,她们只是同情男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