芋头也笑道:“正是他爷爷和赵参将说让他带铁柱出去历练历练,铁柱不听还差点挨了打呢。”
香花笑着点头道:“他爷爷虽然倔,却是刀子嘴豆腐心,明明是为了铁柱好,嘴上却总是要打要骂的。”
芋头点点头,隔了一会儿又说:“听说年前赵将军和匈奴打了一场恶战,匈奴不知何故贼心不死、多番挑衅,边境正是用人之际,铁柱去了要是好好干,也能混个出人头地。”
“铁柱的功夫如何?”
芋头瞧了她一眼,笑道:“挺好。”
香花自己也喝了一口茶,淡淡笑道:“我要听真话。”
芋头嘴角一弯,眸里流露出几分轻佻,“自然不及我。不过他肯吃苦,个子高力气大,底子不错,假以时日也许能有一番作为。”
香花轻轻笑道:“亏得平日里装着呢,要是不装,这尾巴早翘到天上去了。”
芋头笑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也不看当初是谁让我装的。”
香花瞪圆了眼,笑问道:“你还怪起我来了?”
芋头嘴角忍不住上扬,嘴上只是不说话。东林在外面叫他,他看着香花应了一声,笑着出去了。
香花把他喝光的茶杯拿过来,嘀咕道:“臭小子,蔫坏蔫坏的。”
赵雷提了一壶花雕去找铁柱爷爷,铁柱爷爷笑呵呵地把扫把往铁柱一丢,就去找老友叙旧了。
铁柱爷爷问:“我家那臭小子如何?是不是这块料?”
赵雷说:“铁柱身板好、力气够,也肯吃苦,只是不够沉稳和灵活,再多些历练就好。”
“我就知道这臭小子莽莽撞撞的,你替我看着些,该打该骂我绝没有半个不字!”
赵雷笑着把酒递给他:“这我自然知道。”
铁柱爷爷仰脖喝下一杯酒,又问:“依你看,咱们村可有娃能成大器?”
赵雷也喝了一口,笑道:“还真有。”
“谁?成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