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王妃的院落第一次站了这么多人,就连那次冯和玉的阵势也比不上这气派,不愧是辰王府的主人,有排场。
谢付珩高耸上肩,高冷冰面的站在两排府卫前面,灯光不聚,不好瞧出他此刻是如何表情,但依六感所察,肯定是愤愤不爽。
“你这是何打扮?”
带着他口谕前来的两人无功而返,回去书房回话就说出了王妃衣着粗鄙之事,他第一遍听得是不大信的,然而亲眼所见,还真是不得不信,简直污秽不堪。
傅观雅先是毫无所谓地往下到上瞄了自己,附而再对着他,道:“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你……堂堂王妃竟如此不检点……”
谢付珩差点没被她气过去,侧脸一别,甩了锦袍袖子不再看女人一眼。
“哦……”还是事不关己、无所谓的状态,对于傅观雅来说这样穿着很自然实在,哪来的什么不妥和污乱,根本就是他们这些“古野人”的自说自话。
“所以,你带着这么多人上我这来,应该不是来欣赏我穿什么的吧?”傅观雅执起放在手边的扇子扇风,想着一会儿还要做套晚操来着。
谢付珩站在她面前,一路上腹腔本就带着些星火,现下才进门没多久,那女人就不知做了多少更让他肚中星火旺盛的蠢事。
他没有瞧她,身体依旧侧着,语气薄凉不带丁点感情,甚至还有点愤怒:“聂沉霜,你竟如此的不将王府规矩放在眼里,也不将本王放在眼里,这般的目无君主和不守妇德,这王府的家法是多久没有用了还是你全忘得不知一二?”
“我……全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