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事实,自打她傅观雅借着辰王妃的身体醒来,哪还记得什么“前尘往事”,也别说什么王法家规了。
几乎是隐隐忍着怒火爆发,辰王冷言冷语:“不管你是因何而忘,还是故意挑事,今日本王就让你好好回忆回忆辰王府的规矩家法。”
“唉等等——”傅观雅听出端倪,“你这意思是要处罚我,我先问问我犯了什么错你要罚我?”
“什么错?犯了何错还不自知,聂沉霜,你的本事越来越大了!”
“嗐别给我打哑谜,有事说事有一说一。”
“今日叫你去百寿堂是给母亲请安不是让你耍威风的!”谢付珩疾言厉色,道出她今日所犯的大罪。
看来这冯氏是去他跟前告状了,而且还添油加醋颠倒黑白,傅观雅双手抱拳,故作诚恳:“禀辰王,请您明察秋毫,先把事情弄个清楚再找我问话,今日究竟是我耍威风还是您的侧室欺负我您可调查明白了?”
“欺负你?玉儿为何要欺负你?”
“这您就得问您的侧妃了,我不是她,所以我也不知道。”
听她这席话,谢付珩内心是有动摇,可碍于面子还是方才那身态度:“即便如此,难道你就没有错?”
“就算我有错,那也是自卫啊,你那侧室一上来就想和我动手,哦王爷,假设有人偷袭你,你不防备着难道还要傻站在原地等人来攻击吗?拜托你动动这里一下好吧。”
辰王妃说这话时还点了点自己的脑袋,意思是要他说话前多动点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