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终究是比兰妃运气……至少……至少我能……能在你的怀里……与世长辞……”赵恒月浅浅一笑,眼泪也随之顺着眼角滑落下来。“我……是我……动的瀚儿,动了你跟兰妃……唯一的骨血!你该……你该恨我的!还有他们……他们林家人也是……咳咳咳……”赵恒月情绪开始起伏,萧齐衍加重搂她的力度,哽道:“别说了!兰妃要怪,该怪本王!本王多想……多想这辈子……再重来一次!”
“呵!重来一次……还有……我吗?”赵恒月惨淡一笑。
萧齐衍的眼泪一瞬间像断了线的珠子,他至情至真回答了三个字:“只有你!”
闻言,赵恒月发自内心笑了,她道:“那我真……希望来生……胆儿大一点儿。见到你的时候……像个小流氓那样……调侃一句:萧大将军……生的如此好相貌……不如……不如做我的夫君吧!要不然……真真是暴殄了天物、白瞎了!哈哈哈……咳咳咳……”
“王爷,寒山旧部求见!”
“退下!”
萧齐衍不忍打破这片刻美好,一直搂到赵恒月在他怀里沉沉睡去,这才默默起了身。夜半三更,他只身出别院,前往瑨阳城西颐的禅一堂与寒昌明等人碰面。
“将军……”众人看见萧齐衍满脸憔悴倦色,刚想开口询问赵恒月的病情,萧齐衍先一步抬手止住了。他强子收起难过,拿出平素一贯的威严冷肃气,问道:“是有什么进展吗?”
寒昌明走上前,在萧齐衍耳边低语几句,萧齐衍便随他到了地牢。姜桓早也等在那里,一见萧齐衍来,赶紧带着众部下,迎上前见礼。
“能破水牢,辛苦各位!”萧齐衍冷肃又不乏诚挚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