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初也不过见了你几次。”顾星朗缓声,“便开始忘不掉。”
阮雪音滞了滞,“不一样的。我已经入祁宫封了夫人,你会有这种心态上的暗示。且我同你说过很多话。我同他,总共没几句话,更没有什么儿时回忆。”
那番话怎么说的来着?顾星朗脑子飞转。记忆力惊人如他,经年累月要处理的信息太多,轻重缓急,也是有排序的。彼时阮仲那番话,他就没有太用心去记。因为不是重点。
“而且他说,”阮雪音再道,“那些话,他们两个人都记得。说明是彼此确认过的。”若是自己,怎会不知?“就绝对不可能是我。”
又怎么可能是?太荒谬了。
的确。顾星朗认同。
“如果真为阮墨兮,他借兵不找我,而找慕容峋,看来也是有考量的。”
的确。阮雪音认同,就更加说得通。
“阮墨兮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忽问。
自然是想通过剖析人的特征,进一步验证或者驳斥当前猜测:
阮墨兮有没有可能答应,阮仲为了她与其父对立,甚至兵戎相见。
“万千宠爱于一身,真正的天之骄女。脑子不算好使,但没多少骄纵脾气。承其母规训,懂些后庭之道。”最后这句是前两日从竞庭歌那里拿的结论,“至于她会不会,为了一份看起来特别甚至很有些惊天动地的感情,”
而默许这场争斗。
“还真不好说。”顾星朗接口,“小女儿家心态,我不算太了解。但她自幼娇养于四方天,父慈母爱,没见过更没历过任何风浪,是有可能被这种不顾一切的感情打动的。至于他父亲,他沉吟,
“如果阮仲承诺她,无论如何,不会取阮佋性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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