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阮仲钟情她多年,且要为她逼宫?”
她正要点头。
忽反应不对。
再去看顾星朗,对方也似震动。
若真是阮墨兮,且她已经知道阮仲谋划,有一个堪称死结的问题:
这场兵变的对象是她父亲。最疼爱她的亲生父亲。如果说天底下有谁是格外珍视阮佋性命的,排名最前的几人中,一定有阮墨兮。
她怎会同意,又怎会愿意?
顾星朗沉吟,“你确定?他亲口跟你承认的阮墨兮?”
“当然没有直接讲出这三个字。书屋里还有别人。”阮雪音也沉吟,细回忆,“但字字句句,都是在说阮墨兮。”
“什么样的字字句句?”
还要来一遍?阮雪音有些不耐,终按下性子一字一顿答:
“对方已经嫁人。同他有兄妹之名。小时候说过的话,两个人都还记得。”
前面两项。顾星朗随意体会。
眸色忽变。
脸色亦变。
阮雪音察觉到了。“干嘛这么看着我?”
“你也已经嫁了人。也同他有兄妹之名。”
阮雪音呆了呆,“开什么玩笑。我与他每年最多见两次,多年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