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弟、怎的这般多礼?倒显得五皇弟少了些规矩。”
萧逸寒听罢嘴角噙笑,将头又低了低:“皇兄息怒,是臣弟逾越了。”
“诶无妨。”萧靖禹急忙制止,“朕没有怪五皇弟的意思,今日本是团圆佳节,无奈三皇弟潜心修行,四皇弟又卧病在床,并未来宫中一叙,朕与你二人多年未见,甚是想念,你们莫要因为众位爱卿在此便拘束了。”
“是,臣弟遵命。”
两人异口同声回答,萧晏之声淡如水,与萧逸寒的自信炼达形成强烈对比。
萧靖禹脸上的笑意逐渐加深,群臣们不禁冷汗直冒如履薄冰,华盖殿中气氛莫名诡异起来,仿若一潭死水般寂静。
“众卿家就别拘着礼了。”
萧靖禹说罢,众位礼部官员便引导众位臣子为圣上请安叩拜。
包括萧晏之和萧逸寒在内的宗亲重臣,皆领了月饼谢恩后再退出殿外。
按照往年惯例,月饼都是后妃及皇室宗亲的家眷亲手所做,礼部又根据宗室大臣的品级,奉旨添了些各种珍玩字画,不一而同。
看殿中仍是有礼有序进行,萧晏之便捧着礼盒随内监欲给太后请安,也好去看看母妃和陆挽澜那方如何。
见他抬脚便走,萧逸寒笑着大踏步追了出来:
“六弟可是要去慈寿宫啊?不如我二人同行?”
萧晏之仍是一副风轻云淡:“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