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路无话。
眼见慈寿宫近在咫尺,却见萧逸寒看着途中几盆盛开的秋菊,漏出一丝凄苦神色:“六弟可还记得二王兄?”
听到这个称呼,萧晏之缓缓停下脚步,一抹从未有过的冷毅神色随之爬上脸颊。
“宁可抱香枝头老,不随黄叶舞秋风。”萧逸寒冷冷看着眼前与自己血脉相连的男人,“六弟自己做了什么,不用本王提醒吧?”
见他眼神犀利,萧晏之唇角再次浮现一丝笑容:“王弟能做什么?又有何能力去做什么?不过全是尽忠职守罢了。”
“好一个尽忠职守。”萧逸寒见他并不想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却仍抱着标志性的微笑,探究的眼神此时便覆上一层怒意,“你总是能让皇帝满意,从前对父皇是这样,现在对皇兄也是如此。”
“王兄过奖了,王弟所做一切,不过都是尽了臣子的本分。”萧晏之颔首一礼,不欲再与之纠缠。
“你敢说!你从未害过晋王兄!从未害过我的母妃吗?”
听到萧逸寒的大声质问,萧晏之脚步并未有一丝一毫的凝滞,只徒留一个背影,便朝前方走去。
“哼!”
身后的萧逸寒将手中锦盒扔给身边内监,又对其轻声说了句什么,便又朝另一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