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帆现在气的叉着腰,胸前已是起起伏伏:
“要不是这老东西,咱们至于这样……”
可是看见老四在他面前一个劲儿地挥手,便将满肚子的话噎了回去。
“咱们男人能解决的问题,就别跟小妹说了嘛。”陆云昭对着他耳语,“再说了,现在东西他又拿不走,交给小妹处置就……”
“二哥!四哥!”
这边两人还未说完,却听里间陆挽澜焦急的叫了一声,二人便立刻换上满面笑容走了进来:
“哎!怎么了小妹?”
显然陆挽澜并未察觉出二人异样,反而一直在观察那张契约:“如此说来,谢家不光是贩卖咸布,还是自己制作。”
“可以这么说。”陆云昭点了点头又道,“可是咱们只知道这棉绢从何而来,那盐又是哪来的?”
“上次老五不是说,那盐是井盐吗?”陆云帆拼命回忆,“小妹还说,山西只产湖盐,不产井盐。”
陆云昭点了点头:“我也记得!后来我还让人去打听了,现在只有西南一带产井盐,就是那边地势险峻,还经常闹匪患。各种物资若不是与军备一起押运,恐怕不好带过来,所以我也没再提……”
说着说着,他竟看卧房里的几人竟忽地死死盯住自己,眼睛里似是窜出了火蛇。
莫名感到一丝压抑,陆云昭忙退后两步喝了口茶:“我说,你、你们干嘛这么看着我?”
“西南边境?军备?”
几个兄弟当然是因为陆云昭的知情不报而生气。
陆云帆凑过去,一把夺过茶杯也喝了一口:“这么重要的情报你怎么不早说啊!”
“最近的事情一桩接一桩,我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