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
“杨爸杨妈会怎么想,他们现在根本不想看见我跟你在一起。”
“我娶媳妇,又不是他们。再说,他俩以前就很喜欢你,只不过一直以为是我硬贴,所以才不喜欢我继续追你。现在不一样了,我觉得,冰山融化了。”
杨韦宁得意的把手滑到她的腰间,盈盈一握的丝滑让他如鱼得水。
“杨韦宁,你不觉得我们更适合做朋友吗?”
“从来不觉得,你那也是自欺欺人。”
“你就跟个孩子一样,拿什么照顾我?”
“你那些天跟我说的时候,我无力反驳,现在我想好了。
钟念,既然你说我像个孩子,那就像吧,你觉得我照顾不了你,那你就照顾我好了。反正我们两个熟到不能再熟了,就算哪天吵架了,你也能骂的动我不是。
钟念,你想怎样就怎样,只要你说一声,你爱我。”
他推开钟念,与她保持了十几公分的距离,俯身低头看她。
钟念别开脸,又被他强行掰正。
“我们老大不小了,钟念,再晚点,孩子更难生养,我还打算生他十个八个的,你瞧瞧,我这健壮的腹肌,你摸摸,我这迷人的肱二头肌。”
钟念白了他一眼,低声回道。
“谁要跟你生孩子。”
“我不管,反正我只跟你生孩子。”
杨韦宁重新把她揽入怀中,今天的天气真好,每一缕清风都是那样的温和拂面。
钟念的手在身下握了几回,时至今日,她忽然明白了尹袁文跟自己说的那番话,也许她对杨韦宁,从一开始就错了。
叛逆期的排斥,与全世界作对的狂妄,对别人认可的反对,只要他们喜欢的,自己决不能重蹈覆辙,就算是杨韦宁,她也绝不例外。
所以,在很小的时候,她就把杨韦宁自然而然当做了朋友,除此之外,则是强行拒绝。
“杨韦宁,那你说,你会做饭吗?”
“会啊。”
“你会洗衣服吗?”
“会啊,再说,不是有洗衣机吗?”
“别插嘴,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你,愿意我辞去恒绿的职位吗?”
“啊,为什么?”
杨韦宁搂住她,撒娇一般,也不松手。
“我得回家相夫教子啊,你不是说了吗,年纪大了,不好生养。”钟念开着玩笑,杨韦宁觉得,自己只想大哭一场。
哭哭那些年错过的年华,哭哭自己负气而走的岁月,也哭哭现下突如其来的感动。
“因为,钟情让我帮她打理画廊,而且,恒绿的工作,各种压力太大了,年轻时候我喜欢,现在累了,只想做一些轻松的,你能养家吧。”
杨韦宁坚定地点点头,“能,我能养家,能养你,能养我们十个八个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