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玄诚子跑进我屋里的时候,吃惊的好像被大黄毛咬了屁股。
“哇,乐乐子,你这是干啥,你这样我会很心疼的。”
我“哦”了一声,没抬头,继续画手里的符:“心疼的话可以减一点,我也画的烦。”
“那……那不行,你好好画,我去给你煮个粥,你是吃虾仁的,还是吃瘦肉的。”
我:“随意。”
到温燃和华子起床的时候,发出跟他一样的尖叫:“玄诚师傅,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怎么一大早起来给我们做饭?”
玄诚子横他们一眼:“你们来。”
两人立马跑开:“不不不,我们还没洗脸,别把粥弄脏了。”
青木观一如既往的热闹。
玄诚子吃过饭,又兴冲冲地过来看我。
“看到你画符,我是真的羡慕呀,要不你入我们这一派吧,专修符箓的,祖师爷那里有许多你见都没见过的符,画出来都很有用的。”
我转头看了他一眼:“你好像好几天没去看你师兄了吧?”
玄诚子往椅子里一跌:“他好多了,嫌我碍眼,早就赶着我走了,要不是不想看到你,我早就回来了。”
“哦……,原来这样。”我低头继续画符。
玄诚子百无聊赖,自己坐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开口:“跟我说说你昨晚发生啥事了吧?我看着挺凶险的,你咋还能回来呢?”
这回我把笔放下了,转身看着他问:“那你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回事?谁伤的你?”
他“害”了一声。
之后轻描淡写地道:“也不知道是谁,可能是我自己操纵失误也不好说。”
我给他一个疑惑的表情。
玄诚子脸色尴尬地道:“就你灵体离开好,我带着你去烂尾楼里找庙,才刚到那儿就发现飞沙走砂,往你身上狠打。”
他抓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我当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总得护住你,就临时起了个法阵,想用线香护住你心神,结果香才刚点起来没多久,我就被攻击了。”
大概算了一下时间,我估计打他的是绿袍将。
当时他看到香烟儿,以为又是我燃起来求助的,所以直奔过来。
从这件事上看,他们还是很怕那位老者。
可看他的样子,又真没觉得威胁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