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定是这样的,否则以夏渊冷漠寡情的性子,早把她仍浔水里了。
如果只是摸手摸脸,在喝醉酒的情况下,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再说,夏渊比她喝的还多,说不定还是他先动手的呢。
饶是她努力说服了自己,整个人还是像煮熟的虾子,耳窝脖颈红扑扑的。
头脑还是昏沉,她拍拍自己的脸,还是睡觉吧,希望一觉醒来,大家都忘了。
她的手无意间触碰到自己的嘴唇。
“啊——”她失声大喊,弹跳着坐了起来。
她的嘴唇怎么变得那么大?她又摸了摸,是肿了,嘴角还有一丝甜腥,嘴唇还被咬破了。
夏渊直身坐起,怔怔看着她,默然不语。
他想到她醒来后会情绪激动,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不管怎么说,是他情难自己,轻薄了她。
昨夜,她双唇压过来的时候,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失控,她的唇瓣丰盈软糯,他吃不够,欺不足,直到蹂.躏的她几近凋零。
她娇花一样的人儿,那经得住那般摧残,嘴唇高肿是必然的结果。
香桃捂住嘴,拼命回忆,怎么都想不起自己的嘴是怎么肿的,喝完第二碗酒,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恍惚中她好像做了一个美梦,梦里有谁,她不记得,只是那份甜蜜,在她心中还留有余韵。
做什么梦,她也不可能把自己的嘴弄肿呀。
她猛转过身,怒视夏渊,夏渊迎着她的目光,抿了下嘴唇。
“是你。”香桃看到他嘴角的血迹,失声指控。
夏渊点点头。
“为什么?”香桃无法理解,也不敢相信。
“因为我们都喝醉了。”夏渊苍白的解释道。
香桃心里一沉,脑中一片混乱,她拼命忍住心中翻涌的情绪,眼眶不觉蒙上一层薄雾,对面那张凉薄的脸,模糊成一片。
她是他的小妾,即便重生了也是他的小妾,他本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
但,一定要在这样的情况下么?
他平时不是一副端方自持,清贵骄矜的样子么?
趁人之危,算什么君子。
他本来就不是君子,是个薄情寡义,冷心冷肺,肆意妄为的大坏蛋。
见她怔住,泪花子在眼眶打转,夏渊心里一揪,觉得自己真是个混蛋。
“别哭了。”他温声安抚。
不说还好,一说香桃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掉。
夏渊顿时手足无措,撩起衣袖就要帮她擦眼泪。
香桃一把推开他的胳膊,两个粉拳雨点般落在他的胸口,哽咽着怒斥,“你不是自诩千杯不醉么,怎么偏就昨晚醉了。”
夏渊知道这会说什么都没用,只是不动声色的看着她,待她发泄够了,两手抓住她的皓腕,“别打了,手疼。”
她的小手柔嫩,打在他坚硬的胸肌上,疼的可不还是她。
香桃愤然躺下,留给他一个倔强的美背。
夏渊也轻轻躺下,试图哄她,“昨夜我们什么都没做,除了那个...”亲亲。
“也没有人看见。”
“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嘴上的血你别害怕,是你咬的我。”
香桃薄薄的香肩猛然一抖,冷哼出声,“那对不起了,夏将军。”
夏渊知道说错了话,轻皱了一下眉心。
他果然不擅长哄人。
突然,他想起一件什么事,翻身坐起,忽的从身上摸出一瓶药膏,对香桃道:“今日府里举行家宴,你的嘴这个样子出门不便,这是军中最好的消肿药,你抹上后,半日之内,即可消肿。”
香桃这才想起,国公府每年都是中秋的第二日办宴席,届时阖府的家眷都在,看到她这副模样,难免一番盘问。
她翻身欲要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