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称闫冯伟的光头,绝对也是见过世面的,通过细节,终于弄清了静海僧为什么会出现在他们所在的包厢里。
我没有多想,在他伸出的手掌上象征性的拍了一下:“徐祸。是阴倌,也是法医。”
闫光头眼珠一转,低声问:“出啥情况了?”
“没必要跟你多说。”
我瞥了一眼缩在床上的女人,“俩人别分开,上厕所也一块儿。”
闫光头愣了愣,忽然再次拉住我,扭脸冲女人道:“傻老娘们儿还愣着干啥?还不赶紧穿衣服?”
我很不习惯他的自来熟,甩开他的手。
不等我开口,闫光头就压着嗓子说道:
“我虽然不知道阴倌和法医咋能扯上关系,可我知道阴倌是干啥的。这隧道一直都过不完,那就是出邪乎事了,而且还不小。
这女的,是我媳妇儿,正经的。我们俩刚才就是‘造人’呢,眼下出了大事,你说我们俩是心大到继续啊,还是跟着您才最保险啊?”
我一时无语,也不想多耽搁:“愿意跟着就跟着吧。”
光头和他所谓的媳妇儿穿衣服的空,我已经联合静海,把车尾其余几个软卧包厢都找了一遍。
没发现季雅云的踪影,也没找到“小黑脸子斜愣眼”。
“哥们儿,知道古怪的根儿在哪儿了吗?”
闫光头敞着怀,歪着嘴问我。
跟着他向女人一努嘴。
女人拿出一样东西凑到我眼前。
“结婚证?”窦大宝差点没憋住笑,“你们怎么出门还带这个?”
女人到底面皮薄,咬了咬嘴唇,把脸偏向一边。
闫光头咧嘴一笑:“嘿嘿,这不是我们老夫老妻,到现在也没要上孩子嘛。抓紧一切时间、机会造人,不同的场合……再加上我这个长相,难免会被人误会。带着证儿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