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啼笑皆非,脚下却没停。
闫光头闲不住的问我道:“兄弟,一看你就不是一般人。你……你会算卦吗?帮哥哥我算算,你嫂子啥时候能怀上?我绝对不白你,就算一卦,我给你封个大红包!”
我实在懒得跟他废话,随口道:“三年后吧,现在再‘用功’也白搭。”
“你作死呢?”
前方硬卧车厢传来一阵嘈杂。
除去先行一步的静海,我和窦大宝、潘颖,都不为所动,目光到处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供藏人的位置。
光头看出了门道:“你们这是在找啥呢?”
“人。”我舔舔嘴唇,“一个女人,美女。”
“祸根?狐狸精?”闫光头半开玩笑。
“是我们朋友。”
说话间,来到了吵闹的硬卧隔断外。
稍一留步,很快就弄清楚,这个隔断下铺的一个中年猥琐男,趁着上铺一女的睡着去偷摸人家。
女的也不是省油的灯,发现后直接开骂,还嚷嚷着找乘警。
“你作死啊你!”
闫冯伟的老婆,那个叫孟珍的“黄脸婆”,一把揪住闫冯伟的耳朵,拽的他将目光从那穿着不怎么“保守”的女人身上挪开。
我和窦大宝对视了一眼,点头道:“这真是两口子。”
闫光头挣脱“魔爪”,呲牙咧嘴小声说道:
“既然是找人,那干嘛不找乘警啊?要是不聋,听到广播不就自己个儿来找咱们了吗?”
“她是被绑架的。”不是我没防备,而是这个节骨眼上,我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顾,就只用尽一切方法、争取一切力量,只求把季雅云找出来。
闫光头一脸恍然大悟,随即道:“要是这样,还真得找乘警合适。对了,我多嘴问一句,你们那位美女朋友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