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指卧铺边上一个拉杆箱:“这里头能装的下她吗?”
我眼珠转动,点点头:“还真得找乘警去。”
光头的脑子倒是灵光,既然卖东西的小推车能藏人,那稍大点的行李箱里也能装得下季雅云。
我们不可能挨个行李箱去搜,起码,穿便服不行。
一路边走边搜索,一无所获。
经过餐车,来到乘警室。里面却没有一个乘警。
看着墙上挂着的警服外套,我正犹豫下一步该怎么办,闫光头忽然喊了一声:
“阿珍!媳妇儿?”
我心里一动,下意识扫了一眼墙上的电子钟,猛然回过头。
闫光头正慌张的四下张望:“我媳妇儿呢?我媳妇儿咋没了呢?”
我咬牙:“妈的,到底还是让那娘们儿给骗了。”
从季雅云失踪,到现在差不多就过了半个小时。
闫光头的老婆虽然没怎么说话,但也是个精明人,意识到遇上了“邪乎事”,一路紧贴着丈夫跟着我们,是绝对不可能中途招呼都不打一个,独自离开的。
“我靠,我媳妇儿丢了!”闫光头终于意识到出了“大问题”,双手攥住我肩膀,“哥们儿,事儿大了哈!你跟我说说,到底啥情况?”
现在他成了当事人,我更加不用跟他保留,当即摘下墙上的警服,边穿戴边跟他说明了情况。
闫光头听完就像没过脑子似的一拍大腿:“娘的,都说女人会编瞎话。那死三八没说实话,根本就不是按一男一女的顺序‘丢人’的!”
我只能是点点头。
整列火车除了车头驾驶室,都来回找了好几遍,不光找不到季雅云,孟珍也“消失了”。
闫光头的脸色越发难看,停下来,把目光投向了窗外。
“那没有意义。”我立即明白了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