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兵丁里,分出一个小队来,也就把我们给灭团儿了啊。
银四拱到凌四平身边:“牛鼻子,你不是会偷吗?现在说说看,这么个状况,该怎么偷?”
凌四平一把推开他的狗头:“我偷你姥姥个腿儿,老子的看家本事是憋宝,偶尔也登堂入室做一回梁上君子,可那不是我的专业。
要是能用法咒,眼下这就不叫事。可特么现在老子凡夫俗子一个,能咋地?
要不这样,你下去,把那些兵引开。我跟我二哥去偷人!”
银四怒道:“滚你娘的,别说下去了,没有人身,老子现在这样一露面,还不立马让那帮当兵的给用箭射成刺猬了!”
凌四平嘿嘿坏笑:“那正好,反正你们狼家容不下你,变成刺猬,你正好转投白家,就是不知道白家二爷肯不肯收你这个孙子。”
听他俩斗嘴,我哭笑不得。
什么狼家邪仙儿,狗屁的邪灵恶魔,没了法咒,就特么一真二哈;
金冠盗人,诡盗之尊,不能施法,连个二进宫的“佛爷”都不如。
再听俩人互相攻击,这什么啊,就俩流-氓!
凌四平又骂了两句,把银四推开,挨到我身边,说:
“二哥,我有点猜到这是什么时候了。”
“什么时候?”我问。
他没立时回应,而是翻开了一块枕头那么大的石头,又捡了根树枝,在地上使劲的挖。
不大会儿的工夫,就被他挖出一块拳头大小,形状不规则的……石头。
“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先看看。”
凌四平把石头往我手里一塞。
我手脖子向下一沉。
这么重?
凑近仔细一看,我顿时瞪大了眼睛:“是金石!”
凌四平点点头:“没错,把这东西用火焠了,炼出来的就是金子。”
我说:“这是什么地方?这么轻易就能挖出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