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妃娘娘闻声转过头。
“请母妃将今日的话保密,不要告诉旁人。”安王默了默,还是忍不住开口。
容妃娘娘看着他,久久才道,“母妃的安儿终于长大了。”说完,头也不回,出门而去。
安王站在屋子里,定了许久,许久。
*
守在凤太师府外的楚肖一早便接了皇上的命令,着凤太师进宫。
凤太师小心翼翼地站到了御书房内,瞅着一脸瞧不出喜怒的仁宗皇帝,如履薄冰。
仁宗皇帝不知嘀咕了什么,身旁的福公公便退了出去。
片刻功夫,人又回来了,只是手上多了两幅画卷。
福公公悄声退了出去。
皇上和凤太师说了什么不得而知,应是和画卷有关吧。福公公猜测着,却不曾同外人道。
能够成为皇上的近侍,察言观色是其一,守口如瓶才是关键。
沉默是金,自然有它的道理。
楚肖是近午时的时候才将凤太师带回凤府,说是带,不如说是送,因为皇上下了一道口谕。
对,就是口谕,没有圣旨,嘴上说说的,只能是口谕。
这口谕是什么,外人不知,不过,凤太师却能出入凤府了。
能出入了?
那凤府老老少少还用不用禁足?
用啊,当然用,楚肖没揣出圣意,凤太师也不多言,自然还要守。
这皇上到底怎么回事,还在气恼安王中毒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