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瑾琼最不爱吃药,闻着味道,肚子就翻起了浪,“我好多了,就不喝了。”
顾瑾年不为所动,擎着汤勺在药里翻江倒海,“这病得大夫说好才好,你说好,那可不行。”
见顾瑾琼脸皱得像包子,顾瑾年不免劝哄道:“你把这药喝了,我就给你说琮表弟的事?”
顾瑾琼也不多爱听陆琮的事,对比喝药,她还是选择了后者。
“算了罢,他怎样都和我无关,防不得我听到了他的消息,又魔怔了。”
顾瑾年赶紧打住她,“什么胡话都囫囵往外说,也不晓得忌讳点!”
顾瑾琼讪讪着不吭声。
顾瑾年便只好搬出潘老太太,“你再不喝,我就同外祖母说去,到时候,你不止要喝药,只怕还得受罚。”
顾瑾琼无奈只能喝了,待喝完了,也坐地起价问起陆琮的事,“姐姐方才不说了,我喝了药就跟我将琮表哥的事?”
“你现下不怕了?”
顾瑾年失笑。
顾瑾琼嗫嚅着,有些犹豫。
顾瑾年见状,叹了一气,拿着锦帕一边替顾瑾琼掖了掖嘴角,一边道:“那日你病着,长房的五老爷,也就是你的五舅舅过来看你,正好碰见了琮表弟,两人不晓得说了什么,大抵不是什么好听的话,反正说完之后,琮表哥便去了回春楼吃酒,因着没给钱,被人醉醺醺抬回的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