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但我依然无法就此放弃你。
我们现在就暂时向前再走一段吧,这样的话,哪怕就算某天你作选择时,我会多一分胜算。
哪怕你最终的选择是和我决裂……
我也将积攒更多的美好回忆,那时不能再见了,一个人喝闷酒的时候,脑子里不会显得过于空荡。
有一天我会白发苍苍,但回忆着这一段有你相伴的岁月,觉得人生至少曾经充实。
——
芳期第二天就开始斗志昂扬的执行晏迟安排的任务,自己都能感觉比执行系统任务时积极进取得完全不能相提并论,哪怕晏迟的任务并没有任何奖励……奖励什么的值得在意么?她在意的是可以出力,那个人是晏迟啊,换小壹的话说她现在无疑就是个晏国师的脑残粉,只求奉献不求回报。
于是乎龚大娘这天就收到了芳期的邀帖。
措辞非常直白,一点都不文雅,就是请龚大娘下昼来国师府一趟,她准备了一个惊喜。
龚大娘有些不想理会这个帖子。
可龚夫人当然不容龚大娘不理会,看一眼龚大娘,眼光有点冷:“途儿哪怕是得官家信重,但他哪里能胜过了晏国师?真要是了不得的功臣,如今职差就不仅是个起居舍人了,所以你能获覃夫人青睐,这是你的幸运,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呢,哪怕是为了途儿的未来呢,你也得珍惜这份幸运。”
“近幸之臣,往往登高跌重,晏国师未及而立便如此显赫,或许是好景不长。”龚大娘说这话是带着笑的。
龚夫人心里一阵泛呕,黄毛丫头这分明是在讽刺她眼光短浅。
但这回连龚佑都不赞同龚大娘。
“晏国师确然深得官家倚重,我们先不考虑他日后是否会失势,眼下却是必须交好不能结仇的,覃夫人是晏国师的正妻,而且跟晏国师琴瑟和谐,我虽不至于因为这个强迫你献媚于覃夫人,但则既是覃夫人主动想与你亲近,多少都还是得应酬的。”
龚大娘这才不说什么了。
她往国师府去,却听说芳期准备的惊喜竟然是幅南楼故人的真迹,龚大娘顿时觉得两眼放光,深感不虚此行,哪里知道一看那画卷……
连摹本都不是,就是个赝品。
龚大娘的内心充满了鄙夷:“夫人这画是从哪里得来的?”
“我昨日回太师府,见家父的书房悬挂着这幅画作,一看印鉴,竟然是南楼故人!赶紧的求了家父暂借我几日,心想的是一来给小娘子你赏看,再则小娘子既擅画,不如临摹一幅……两幅,咱们各得一幅,悬挂着时时欣赏。”
龚大娘一听这话,内心更加充满了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