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这个儿子倒好,竟然敢还敢替那个□□彐叫屈,亲自找到宁王的面前提醒他被人戴绿帽子的事!
这不是老虎嘴上拔胡子——找死吗?
关键是他自已一个人找死也就罢了,若是因此连累了一家老小……
吏部尚书想到这里,恨恨地又踢了这个逆子一脚,着令家丁将人押回去,这才整了整匆忙间弄得有些凌乱的衣冠,走到宁王府大门前,低声下气地对两个侍卫说想求见宁王。
两人从头到尾看到了之前的一幕,如今对他们父子都没什么好感,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说了一句:“等着。”就当着他的面重重地关上了门,厚重的门板差点拍到了他的脸上。
堂堂一个二品大员,却被看门的侍卫如此不留情面地对待,吏部尚书心中气得要死,却连声都不敢吭一句,老老实实地站在那里等着。
可这一等就是足足一个时辰,宁王府的大门再也没有开启过,里面静悄悄的一点声息都没有。
吏部尚书越等心中越凉,最后终于鼓气勇气上前敲门,过了很久大门才慢悠悠地打开了一条缝隙,露出其中一个侍卫不耐烦的脸。
“王爷今天不见客!”冷冰冰地丢下一句话,大门再次被不客气地重重合上。
真是太嚣张了!
吏部尚书也被激起了脾气,扭头气冲冲地回了府,先将惹祸的儿子一顿家法伺候,打得他几个月都下不了床。
之后他便四处联合自已在朝中的关系,准备给宁王一点颜色看看,好叫他明白朝廷不是他能一手遮天的地方。
这一晚他几乎没有睡觉,奔走拜访了近半个朝廷的官员,得到了很满意的结果,第二天虽然身体很疲惫,但精气神却十足地上了朝。
虽然新皇登基的日子定在两个月之后,不过方嘉隆的名份已定,如今众臣都已经改口称其为万岁,朝会仍旧像以前一样举行。
三跪九叩之后,吏部尚书窥了站在人群最前面的宁王一眼,捏了捏袖中的奏折就准备上前参他一本,岂料他还没来得及出列,自已却先被点名了。
“吏部尚书俞清任职期间收受贿赂,犯了错的臣子交付巨资却可得考评优等,臣这里已经查得实证,还请陛下定夺。”阳焱说着呈上厚厚的一叠资料,俞清额上的冷汁“刷”的一声就流下来了。
自已知道自已的事,他的确曾经看在钱财和情面上对有些人手下留情,不过他做得极为小心,就连太上皇当初也没有察觉,这个宁王一直在边关,是怎么知道的?
而且他还拿出了所谓的证据,到底是真的被他查出了什么,还是他为了打击报复随意网罗的罪名?
吏部尚书扑通一声跪下,心中敲锣打鼓,眼角的余光瞥见新皇翻阅着那些纸张,恨不得立即扑上去抢过来一观真假。
整个殿内静到了极点,只有纸张的翻动声,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新皇终于翻阅完了,他“啪”的一声将东西扔到跪在下面的人面前,冷声质问:“俞清,你还有什么话说?”
“臣冤枉啊!”吏部尚书已经在心中做好了决定,反正打死都不认,一开口便是喊冤,“臣从来没有做过宁王说的那些事,是小儿不懂事昨日得罪了宁王,是以他才会打击报复。”
方嘉隆怀疑的眼神立即瞄了过来,阳焱倒也不恼,淡淡地说道:“俞大人何不先看看本王搜集的东西,再来喊冤也不迟。”
“宁王手眼通天,想给臣安什么罪名不成?”吏部尚书这时候也豁出去了,反正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他迅速抽出袖中的折子举至头顶,“禀皇上,臣正想参宁王一本!”
“宁王他因为自已的私事在太上皇御驾之前争执,气病了太上皇,并且拥兵自重,奉召回京却带着重兵。”
“今日他又借故发作微臣,意图侵入朝廷,恐有不臣之心,还请陛下明察!”
方嘉隆对于他前面说的话没什么感觉,当日之事他也在场,还是他亲自捉到老四的女干,说起来宁王该是受害者才对,父皇也是被老四干的糊涂事气倒的。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1040223:07:10~2021040319:56:1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迟到的钟、千言不如一默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