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个红衣女子从大树上一掠而下,只见她双手拊掌连声叫好:“张公子果然胆识过人,小女子实在是佩服!佩服!”
张三丰仍然坐在地上,他的眼睛朝那红衣女子瞥了一眼,接着大笑起来:“我早该猜到是你的,只是我想不到你竟也是陶然农场的人。说吧,你是陶红樱的什么人?你为何要如此?”
原来,这女子就是那晚小河边给张三丰网河蟹的红衣女孩。
红衣女子手臂一挥,这十八名弓箭手瞬间消失了,他们撤得可真不慢。
接着她嫣然一笑,竟揪起了张三丰的衣袖:“我说过,我会再来找你的,我说话算数吧。”
张三丰从她手中抽出衣袖,起身,板起脸来厉声说:“以后不准开这种玩笑!”
“那好吧!我叫陶红红。陶红樱是我姐姐。姐姐和风公子等你们都等急了。我们走吧。”她说。
张三丰向轿子望过去,栀蓝已朝这边走来。
“你瞧,我们的农场怎样?”陶红红用手指着前方,笑盈盈地说。
张三丰笑了笑,侧过脸去问栀蓝:“没吓到你吧?”
栀蓝轻轻地摇了摇头。
接着三人一同向农场走去。
“赵姑娘,你刚才没事吧?我是说你在挤牛奶的时候。”陶红红问。
“让你见笑了。这是我第一次挤牛奶,弄的满腿都是。”栀蓝说。
“原来是这样呀,刚刚我还以为你泡了牛奶浴呢。”张三丰揶揄她。
“什么嘛,你还是当心你钓的鱼不要臭掉的好。”栀蓝朝他吐舌头。
“咦?张公子你刚才是在小河边等我?”陶红红问。
“等你?我是将钓鱼当修行。”张三丰说。
他们进到农场,栏杆上密密麻麻地雕着一嘟噜一嘟噜的紫葡萄。边上洒满斑斑点点的懒洋洋的阴影。
陶红樱坐在藤摇椅上,手里端着一个装着杨梅的碟子。她正望着风清扬,一声不响地欲将这杨梅送到他嘴里,恰巧张三丰他们三个人走了过来。
栀蓝自然是看到了,她垂下头对张三丰匆匆地说了一句:“我去那边看一下。”就自个儿朝刚才挤牛奶的地方跑去了。
风清扬接着也跟了过去。
此时,张三丰已经坐到了风清扬刚才做的那张摇椅上。
陶红樱吩咐下去,说是将各种葡萄美酒一一呈上来为张公子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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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蓝看着一群群黑白花的奶牛在绿色的地毯上悠闲地吃着草,她的眼睛渐渐地模糊了。
风清扬从背后紧紧地抱住她,说:“刚才你为什么跑开?为什么去……”
她猛地回过头来望着他,说:“刚才挤牛奶的时候,我弄得腿上、裤子上尽是**,所以我去河边清洗一下,不行吗?”
风清扬眼睛里似有怒意,他没有说话。
“你自然不会关心这个。怎么,新鲜的杨梅味道可好?”栀蓝仍然继续地说。
风清扬深吸一口气,又用力地吻了吻她的额头。
“我根本没有吃杨梅!没有吃!你明白了吧?”他坦白地说。
她的眼睛温柔了,她可怜兮兮地说:“对不起。我……我笨手笨脚的将好多牛奶弄到裤子上又不原让农场的人看到,所以就自个儿跑到前面的小河去冲洗,我并不知道张大哥在那里钓鱼的。”
风清扬的眼睛望着她,目光深情、温柔。
站在草堆旁边的栀蓝踮起脚来去咬他的耳垂,却被他给捉住了。
许久,她的面颊红润了起来,她浑身都散发着喜悦,像个小鸟般依偎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