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的抵抗住这次反攻,此次一役,东华国又是死伤无比惨重,尤其这次带领他们的将领墨玄珲还受了伤,这次的情况之前从未出现过,霎时间大营内,气氛凝重。
回到军营没多久,一队北帝的将士突然气势冲冲的冲到墨玄珲的营帐面前,那领头军官大喊:“跟你们王爷说,我们不干了!”
其他将士也跟着喊:“不干了!”
“净是带着我们送死,这仗我们不打了!”丢下这句话。
他便扔了东华国下的军令文书,带着其他人跑路了。
这一下一帮人当着众人的面直接撂挑子不干,而且他们的王爷也就是墨玄珲居然没出来阻止,无比安静的场面更让营内一时间流言四起,甚至很多人开始非议起墨玄珲本人,传闻他重伤不治,这次恐怕是再难起来带领大军抵抗敌军了。
而营帐之内,一股子浓重苦涩的中药味道四处飘散,卧榻之上传来一个男子的咳嗽声,那男人只着一身白色中衣,面色苍白,很难让人相信,这就是之前那个意气风发的王爷墨玄珲。
墨玄珲皱着眉一口气喝完了手里的那一碗药,对着身边一照顾他的侍卫摆摆手示意他下去。
侍卫遵命离开,一时间营帐内只剩下墨玄珲和军中为他治伤的大夫两人。
就在刚才那北帝官兵的一番话,墨玄珲也是都听得清清楚楚,也一时间意识到了些什么,现如今的情况已经不予许他在这里慢慢养病了。
“以我现在的情况,有什么办法可以马上恢复。”墨玄珲抬头看着大夫问道。
那大夫是一身灰色长衫的中年男人,他谨小慎微的回道:“劝王爷还是不要逞强,以王爷如今的情况,哪怕是强行想办法去恢复,也必定会留下一定不可挽回的损伤。”
墨玄珲皱眉:“这不用你考虑,尽可能让我恢复就是,不惜一切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