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夫只好无奈答应。
接下来几天,这墨玄珲所待得营帐内令人闻着就下意识想要避开无比苦涩得到中药气味越来越重,这也令军营里其他将士不由得开始担忧,眼下他们还在其他将领的带领下苦苦支撑,要是连王爷都倒下了,那他们就真的撑不下去了。
却不想这才过几天,这墨玄珲居然又重新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一下子士气又恢复了一些。
就连北使都非常惊讶,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手下通报的将士:“你说什么,那墨玄珲居然还活着?这怎么可能?”
就连他坐下其他人都有些坐不住了,眼下他们都以为,这东华国的边防已经溃不成军一戳就破,眼下却只见墨玄珲他突然又冒了出来,只让人无比头痛又失望。
接下来一段时间,墨玄珲带着伤领军作战,像是一颗鲜明的旗帜,带领大军稳稳的插在东华国边防之境屹立不倒。
只是只有墨玄珲自己知道,他撑不了多久了。
终于这一日,一支箭射中了墨玄珲的左肩,墨玄珲这一下彻底重伤昏迷,霎时间军心打乱又丢失了一城。
大军退了又退,军营内气氛无比压抑,死气沉沉。
营帐内,众人的气氛也十分凝重,墨玄珲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处理好。
桌案前,有侍卫为他端上来一碗药,下面的人闻着味道皆是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墨玄珲却是面不改色的一饮而尽,然后将碗丢到一边。
见他面上神色不太好,其他人也是噤若寒蝉,只有比较了解墨玄珲的幕僚开口劝道:“王爷千万不要因为此次的失利而伤神,说来都是运气不好,意外而已。”
“意外?”墨玄珲缓缓抬眼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