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先生,我们是《泰晤士报》的记者,您能不能接受我们的采访,用不了多长时间的。”记者看到雷一鸣之后很高兴。
“抱歉,如果你们想采访,那么可以去我的工作室预约,现在肯定不行。”雷一鸣的工作也是很忙的,也就罗克的命令,才能让雷一鸣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陪顾拜旦和拉图尔参观工地。
罗克这几天没时间见顾拜旦和拉图尔,肯定也不会冷落他俩。
为了让顾拜旦和拉图尔增加对比勒陀利亚的了解,罗克主动给顾拜旦和拉图尔派了车和司机,这肯定不是为了监视顾拜旦和拉图尔,毕竟罗克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看雷一鸣打发了记者,顾拜旦主动提要求:“运动员居住的运动员村有没有样板间?”
顾拜旦心情激动,学到了,又学到了——
上一次巴黎举行奥运会的时候,就在“科隆布”体育场旁边修了一排木板房供运动员居住。
那些木板房在奥运会结束之后就已经全部拆除了,等于是一次性建筑,纯支出没产生任何效益不说,运动员们住着也不舒服。
看到比勒陀利亚是怎么组织一次大型综合运动会之后,顾拜旦才意识到原来还能这样搞。
这样的话,大型综合运动会不仅不赔钱,完全还可以盈利,到时候奥组委就在也不用哭着喊着求某个城市举办奥运会,而是换成所有城市哭着喊着希望承办奥运会——
那场景,真是想想都让人激动。
“没有,就是南部非洲常见的公寓楼,当然为了能让运动员们有更好的状态比赛,运动员村的设施会更完善一些,绿化也会更好一些,服务会更周到一些。”雷一鸣彻底凡尔赛,三个“一些”加一起,等英联邦运动会结束,怕是会被比勒陀利亚人一抢而空。
“这简直太棒了!”拉图尔憋了半天,憋出来这么一句。
不得不说,对比其他国家,南部非洲的做法实在是太人性化了。
这个时代,运动员的社会地位并不高,美国NBL开始成立的时候,为了防止观众伤害球员,球场要用铁丝网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