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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钞能力咸鱼只想糊弄》已开,沙雕文,感兴趣可以看下。
谢珏,人称谢总,28岁,年轻,英俊,商界精英,前途无量。
飞机失事后,谢珏在系统的帮助下重生。
系统:这是一本绿晋江小说,你需要按照作者描述完成剧情。
谢总:小意思。
系统为谢总展开第一条剧情——“男人低头,眼中三分冷漠三分不悦三分不耐烦两分漫不经心。”
谢总:……?
他订做了一对隐形眼镜,里面是饼状图。
任务顺利完成后,谢总发现——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糊弄。
系统:别高兴得太早,第二个剧情是“谢总邪魅一笑,‘坐上来,自己动。’”
谢珏默默下单儿童木马。
系统:第三个剧情是18X
谢总:……
后来,攻问谢总:你什么时候和我走剧情?
钞能力咸鱼总裁受×疯批暗黑人格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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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半夜三更,夜深人静,正是个做坏事的好时间。
卢克旅店二楼尽头的墙壁上,突然浮现出一只眼睛。
眼睛被分成无数个小格子,滴溜溜转动着,看起来格外怪异。它悄无声息地一路滑过走廊,从楼梯旁经过,最终停留在一间客房外,不动了。
客房内,路德金坐在铺着猩红色天鹅绒椅垫的高背椅上,背靠窗外的夜色,面向一张被重重天鹅绒床幔包围起来的大床。
他看着床上的一群人,神色有点……古怪。
正直严肃的异端裁判所成员不太能适应现在这种情况。
他轻咳一声,强迫自己忽略床上的暗潮汹涌,说道:“……总之情况就是这样。变化是突然发生的。我们的世界在经历了一场流星雨后,突然出现了许多奇怪的现象。”
“只在半夜和浓雾中出现的shā • rén怪物,狩猎贵族并出售他们皮囊的裁缝,藏在虚空之中凭空出现的旅店和酒馆。我们的世界被一股特殊的力量污染着,而大多数人都对此一无所知。”
“他们一如既往地过着自己曾经的生活,毫无异常。直到触发什么契机,或许只是赌输了钱、失业、沮丧、压力上升……当精神低到了一个临界值之后,污染度骤然上升,便会与这个污染的世界同化,变成怪物。”
“嘎吱——嘎吱——”一扇薄薄的门板外,两只尖锐的上颚啃噬着旅馆外的墙壁,有着一对复眼的生物听得津津有味。
它吃过的墙壁下面落下一层白色的灰,被风一吹,散落在旅店四方,
路德金道:“所以现在你们明白我为什么会对你们这么谨慎了吧?”
南波万:“因为我们身边发生的这些怪事,你以为我们是即将发生转变的被污染者,所以一直跟着我们。”
路德金点头默认。
南波万饶有兴味地挑起唇角:“那么,经过了一下午的观察,你认为……我们会变成哪种怪物呢,执行官先生?”
路德金严肃地想了想自己已知的生物中有哪种是可以一分为三自己陪自己斗地主的,最后他道:“蚯蚓?”
南波万勃然大怒:“你特么找死!”
“嘻嘻、嘻嘻……”外面传来了忍不住的笑声,又像是什么生物在撮动自己的前肢,格外令人烦躁。
万籁伸手一指,门锁打开。
“啪嗒”一声,什么东西落地,接着传来旅店老板卢克的声音。他在地上打了个滚,利索地站起来,满脸堆笑道:“晚上好,我是来邀请几位客人参加今晚的变装派对的。”
“派对?”陈河刚想说整个旅店就他们几个活人哪来的派对,然而从对面的楼梯望过去,只见破旧的小旅馆一楼焕然一新,到处挂上彩灯。舞池灯光绚烂,乐队奏响轻柔的乐曲,戴着羽毛面具的女人们用扇子抵着下唇,秋波暗送,向在场的绅士传达只有她们自己懂的扇语。
她们各个穿着轻纱的晚礼服,腰肢纤细、姿态婀娜,然而身上却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万籁:“伥鬼。”
他的声音很轻,旁边的陈河动了动睫毛。
卢克热情道:“这是酒馆一年一度的相亲季,酒水全部免费,凡是有看中的女士……”
他眨了眨眼睛,暧昧暗示:“只要双方愿意,都可以带回去度过美好的一晚。”
陈河:“那如果看中的是男士呢?”
卢克:“什、什么?”
陈河:“我是断袖,你懂的,看他们仨。”
卢克在三道冰冷目光下战战兢兢,颤抖着道:“原、原来这三位客人是男士啊……”
南波万拽了拽身上的小裙子,抬下巴道:“老板你眼神不太好哦。”
卢克:“……”这特么谁能想到!
“男、男的也行吧……”他磕磕巴巴道,冷不防万籁一皱眉,立刻改口:“男的不行!男的还怎么产……不,传宗接代?”
万籁:“你歧视断袖?”
“我没有!”老板委屈得要哭了,觉得这次招来的客人果然变态变态的。他将目光移向路德金,语带诱惑:“这位客人呢?要不要试一试?相信我们的服务绝对会让您感觉到宾至如归的。”
路德金:“……”总觉得老板看自己的目光像是在看全家最后一棵独苗,充满期待。
“那就走吧。”
身为异端裁判所成员的责任心让路德金想要弄清这间旅店的本质,于是他朝卢克点了点头,在他殷勤的目光中走下旋转楼梯。
陈河三人站在楼梯上。
“那些是什么?”在卢克背过身之后,陈河小声用气音问万籁。
万籁示意他朝向自己,用手轻轻在陈河眼睛上一抹。
“哇!”下方那群美人和绅士变成了一只只体型庞大、沙漏形的白蚁,它们谨慎地用触角相互碰触,寻找着彼此的称心伴侣。
陈河:“什么相亲季,原来是□□季。这个老板,口味重哦。”
看着路德金在谨慎地观察之后,伸出手和一只白蚁的触角贴了贴,陈河转过头去忽略这份精神污染,并由衷为他感到一丝同情。
“不过说起口味,总觉得忘了点什么。”陈河摸了摸下巴:“是什么来着?”
他的手上,那只原本属于路德金的手表“咔嚓、咔嚓”地走动着,菱形指针一格一格逆时针旋转,这声音传到耳中,让陈河忘记了原先的想法,拉着万籁研究起来。
“说起来……这只表自从到了我们手中就一直倒着走,可我记得刚捡到它的时候表针明明是正的。”
“有什么问题?”
“不清楚……”陈河沉吟:“不过毕竟是原本那个路德金的遗物,我有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