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年把自己置身在令年的双腿之间,在凌乱的黑纱裙下抚摸着她顺滑温热的肌肤,他摸到哪里,她哪里就一阵战栗。慎年还在不疾不徐地逗她,“你怎么那么多不喜欢?”
令年提心吊胆的,不知道他下一刻要做什么,微张的嘴唇有些发干,她示弱了,“你弄得我不舒服,我不要了。”
“你哪知道什么是舒服,什么是不舒服……”慎年不以为然。耳鬓厮磨时,他没有那么多当二哥的架子,有点慵懒,有点轻佻,毫不掩饰自己对这事的得心应手。令年本还想追根究底的那点心思也被汹涌而来的羞耻和紧张淹没了。她是真的不舒服,可是能感觉到他很喜欢,她便听天由命地躺着,带着一种献祭般的心情,把自己交给他,在茫然中等待。
夜里格外的静,一丁点的窸窣和水渍声都藏不住。令年生怕他嘴里又冒出那些轻浮的话,可他没有再作声,只俯脸看着她,另一只胳膊就在她脑袋旁边,手指缓缓地摩挲着她的发鬓。她太熟悉他脸上的轮廓和神态了,不用点灯,就能察觉他的眼神那样深,那样专注,好像在无比认真地做一件很要紧的事。令年不知道他是在观察自己的表情,还是在倾听她细碎的轻哼,她浑身沁着汗,倏的转过脸去。
“哎,真的不能点灯吗?”慎年还有点遗憾,他很想看看令年此刻的样子。见她温顺地像个小绵羊,他在她鼻尖上亲了亲,身体抬起来,像是要下床。
“我不要。”令年慌忙把他衣襟拽住了,怕他不听她的,靠过来依偎在他胸前,壮士断腕似的,“你快一点。”
这话把慎年勾起来了,他有些粗暴地把她拖了过来。蜷缩的身体被打开了,令年有些无所适从,双手扶着他的肩膀,尽管室内是一片漆黑,她仍然紧紧地把眼睛闭上了,随着他身体的动作,衬衫和裤子摩擦在她的肌肤上,带来一阵微痒。
慎年一点没犹豫。疼痛是毫无预兆的,令年瞬间身体绷紧了,她的腿徒劳地蹬了几下,然后像归巢的鸽子,收起了双翅,栖息在了他腰侧。
慎年摸了摸她的脸,没有眼泪,但牙关咬得死紧的。他捏捏她的耳朵,又咬咬她的嘴唇,用这些熟悉的亲密小动作让她放松,可惜收效甚微。他在她耳边轻轻地笑,有点得意,又有点无奈,“你能不能放松点?”他说着那些让人羞耻的话,一点也没觉得不自在,“我快被你……”嘴被令年倏的捂住了,他便就着她的掌心吻了吻,怜惜地哄她:“疼啊?”
令年提着一口气不敢松,倔强地说:“不疼……”
也不知是真相信,还是顾不上,慎年没有再问,把她的胳膊和腿随意摆弄了几下,就像猛虎出山,磨牙吮血地开始捕猎了。原来温柔和抚慰只是铺垫,毫不留情的攫取才是真正的目的。令年抵着坚硬的床铺,被冲撞得稳不住,背磨得又麻又痒,好似一千只蚂蚁在爬,连床板也来凑趣,吱呀呀地乱响,她羞得不可自抑,带着哭腔叫了声二哥,腿绷直了拼命往下坠。
慎年俯下身,像掬着个宝贝,把她捞了起来,“还疼?”他火躁躁的,在她腰眼上使劲捏了一把,“你故意的吧?你怎么这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