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季寥阿姨……”
“季寥……”程双双听完,仿佛受到什么影响,霎时间就顿在那里环抱着自己,呢喃着:“她来这里又想打我了吗?”
余楠至没说话,心情还是那么糟糕,见程双双突然有些情绪不安,犹豫了几秒后,还是狠不下心来看着她难受,便轻搂她入怀安慰:“没事,她不会打你的。”
“那她来这里做什么!”
余楠至道:“我让她来救你。”
程双双故作不解,“她是医生吗?会医术吗?有行医资格证吗?”
“双双,你冷静点。”余楠至尽力安慰她,“季寥的血型和你一样,我希望她能够每个月给你定时输血,并无其他,你放心好了。”
啊,撒谎不打草稿呀,真当她是真瞎子呢……
程双双心底深处涌出无比刺痛的嘲讽,她心爱的那个男人变了,以前对她从来不撒谎,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说的话口不应心。
拘禁季寥,说好听一点那是为了救她,说难听一点的话,那只不过是他为了掩饰心中那捉摸不定的想法罢了。
“真的是你说的那样吗?为什么我觉得你和她的关系不简单?”
余楠至垂下眼帘,不知该用什么方式去把心中的想法说出来,他也说不准,具体对季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是怨恨还是喜欢或者爱,他都捉摸不定。
每次见到季寥和别的男人有亲密接触时,他就会想起老管家的话,心中的那一股烦闷是叫做吃醋。
程双双见到好久都没有回话,又自嘲地说:“我到底不如她,不管从前还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