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楠至紧蹙眉头,很不喜欢她这样的做派,仿佛是在责怪他三心二意一样,“别想太多,你永远是我的挚爱,我带她回来只是要她的血液。”
程双双当即拒绝,“不用了,你放她走,她的血液我不想要。”
余楠至以为她在顾及季寥的身体,柔和地安慰:“不用担心她吃不消,我会好吃好喝供养着。”
说这话,不知道是否会有别样的心思沉沦在其中。
程双双冷然,面露不悦,不禁失控大声说话,“我说不要就不要,你怎么还要说这说那!”
谁不知道余楠至因为季寥而变了性子,他无非是对她有感觉,所以才会千方百计把她留在身边。
要说唯一糊涂的人,也就是他当局者迷了。
正因如此,程双双的防备心更强,听不得他说季寥,见不得留季寥。
此时此刻,在余楠至眼里看来,程双双不似从前了。
从前的她柔情似水,说话的声音嗲嗲的,总以他为重,他说什么是什么,从来不会那么固执的反驳。
可是现在,她开始看不惯他的所作所为,明明一切都是为她好,她却不理解。时而好像在隐忍,时而又压抑不住情绪大声讲话,两人刚才的对话就像吵架,她的无理取闹让人厌烦。
余楠至不清楚他们为什么走到了这个地步,也不知道怎么都变了样子,他很想耐心地去哄她,但心中的不悦凌驾理智,使得他拧着眉垂下手,冷冷转身就走。
程双双急了,两眼含泪朝他的背影吼了一声:“你去哪!”
余楠至顿住脚步,回头丢下冰冷的一句话,“等你冷静些我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