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困不住他。
困住他的,是他心底那道高墙,而他连迈出一步的气魄都不敢有
却是蹉跎摆渡了原主一生。
月泠猛然抬头,“大人!”
千晚缓缓凑近,在他耳侧低声说道。
“不就是自由么,我会助你……墨城护法。”
墨城护法。
月泠瞳孔微微睁大,手下意识捏紧了外袍。
……
千晚推开夜樱房门的时候,他正就着陶罐,细细磨碾着海棠花瓣,身上只盖了半件外衣,脸色有些病态的苍白,
夜樱余光瞧见红纹黑袍一角,抬眸望去,千晚正盯着他看,慌忙停下动作站起来,声音轻微。
“……大人,您来了。”
千晚抿唇不语,递了罐瓷瓶过去。
修长的手指,扣着素色瓷瓶,在漆黑长袍的掩映下,更显得葱白如玉。
“这是?”夜樱接过瓷瓶,疑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