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女人居然说要报官?”钱员外听了家丁的一番话,气得站了起来。
“是呀!气焰嚣张,着实让人气愤!”家丁满脸愤慨,“老爷,这官府要是来人了可怎么办?”
“官府来人了那就让他来。”司宇白云淡风轻地整理着衣裳,“贫道只是过来与钱员外算账的。”
“对对对,就让他来!当朝大司侦可是白宇仙长的挚友,还怕一个京兆府不成……啥?仙长,您刚才说了啥?算账?”
“自然是算账。”司宇白从怀中探出一副巴掌大的算盘,“今日员外这身子也好了,贫道自然要算算你欠了多少银子喽!”
这一边司宇白算盘打得飞起,那一边司侦邢也到了。
下人进来通报时,钱员外正拿着银票付账。
“钱员外,咱们呐买卖分明、租赁自愿,贫道给你开个收据,到时候你们账房做账也有个凭据。”
司宇白说罢又从腰间解下一个荷包,打开荷包,里头居然大大小小有七八枚签章。
苗妙妙不可思议地摇头:“师父……你这可真是老手了。”
“多嘴。”男人从里头挑出一枚章,“借用一下印泥。”
说话间,一枚“白宇”二字的章印跃然于纸上。
此时司侦邢正好跨门进来。
“大司侦来的正好!做个见证人。”司宇白大步迎上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掰开大拇指对着红泥就怼了上去。
收据上又有了司侦邢的手印。
司宇白满意地吹干墨迹,将凭据递给钱员外:“钱员外,你在摁个手印,这份收据就算有效了!”
钱员外竖起大拇指,犹豫了一会儿,随后拿起边上的笔:“我还是签名字吧……”
“随便。”
开完收据,司侦邢这才开口:“钱员外,本官这次来府上,是想见一见钱春桃小姐。”
这个姓钱的一听,立刻喜出望外:“鄙人听说我家春桃昨夜落水是大人所救?”
“路过而已。”
“春桃这条命是大人给的!大人别说是见一见她了,让她以身相许都行!”钱员外一副巴不得这两人赶紧见面,“来呀!赶紧把大小姐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