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不由一热,卫央心中大呼道:“我们可真想您啊!”
他口中仿佛吞吐烈日,滚滚而出只有一段话:“最可恨朝朝代代无道的昏君坐了江山先杀忠臣和良将,把忠臣好比草上霜,这才是伴君如同羊伴虎,虎回头反把羊来伤!”
这一大段唱词罢,卫央并不觉着痛快。
他轻轻抚摸手中的长剑,内心是一个想法:“这些坏种,是万万靠不住的,他们只顾着朱家的一亩三分地,没烧了凤阳朱元璋的坟,他们是不会知道我们的长剑是否利的。可shā • rén无算的火炮,若真要落在敌人的手里,求谁都是没有办法的,唯有,拿起剑,杀他个哀鸿遍野,杀他个不敢袭扰,杀他们个断子绝孙才能放心!”
卫央俯视着脚下,鞑子纵横驰骋。
他回头,满城生民。
跑?
卫央深吸一口气,纳剑还鞘,瞪视着赵允伏,说道:“王爷作何打算?”
“没别的法子,若真是如此,只好与哈密共存亡。”赵允伏半晌道,“小崽子,你可要惹出麻烦了!”
“怕什么,他们做得,我们说不得么?”卫央冷然道,“王爷你直说,要我做什么?”
“军阵之事,老夫自会挡之,有死而已。”赵允伏振奋了精神,当即说道,“但河西诸卫素来兵强马壮却缺衣少穿,民生太贫瘠。你既有千百种发财的办法,此事……”
“可。”卫央道,“有些事,是不能算计得失的,很不巧,这件事就是了。”他直白问道,“河西诸卫王爷可掌控多少?人口有多少?能给我多少可供铺开初步工业化的人才?”
“嘉峪关以西无人愿去值守,都在老夫手底下,你尽管指用,至于人口么,哈密有军民十万,自镇戎军以下,诸卫以上,你要用谁便给你谁。其余诸卫加起来也有三十余万……”赵允伏正要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