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允伏惊了一跤。
子夜初,李都司快马来报。
赵允伏只当卫央又挑军卒的什么不是了,原本还没当回事。
“他把老罴营六百军卒的衣服一股脑全给烧毁了。”李都司进门说。
赵允伏当即提大枪:“老夫去镇守。”
“不,他们虽然很气恼,但也很惭愧,都说,卫小郎不是看不起他们,人家是为他们好。”李都司奇就奇在这里。
赵允伏细问过程时,才知军卒们不炸营原因在哪。
老罴营,本身就是王府的精锐骑军。
卫央选这个营下狠手整治卫生,那是再合适不过了。
“照你这么说,这厮竟还要给军士们做媒?”赵允伏挠头,“这就难怪他们不造反了,不过,”赵允伏一想笑道,“罢了,让这小子掏钱买布匹,早晚从老夫手里百倍拿走,你去告知老罴营,许他们住一晚,明日一早,不准穿外衣,都到王府来领衣服,崭新的棉甲十分有派头的。”
这不是火上浇油么?
“你记住,卫央说怎么做才更好,那是有道理的,何况,校场的味道,老夫也讨厌。”赵允伏笑道。
紧接着他就笑不出来了。
陈剑南回来了,急匆匆进门汇报:“卫小郎又在青楼里放手大杀,先宰了一个秀才,又当众砍了总教谕的公子,将人头悬挂在大门上,锦衣卫一个百户已过去提人了。”
赵允伏惊了第二跤。
这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