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谕子行凶shā • rén证据确凿,又持械拘捕,且伤了三人,卫小郎拔刀shā • rén毫不留情,他似已收服两个颇有身份的女子……”陈剑南说道。
赵允伏大怒:“胡说!这孩子才多大一点儿?怎么收服两个女子?你不要胡说!”
陈剑南一愕,只好顺着道:“是,是是,卫小郎自然是不会有那种心思的。他慑服两个女子,听语气,似乎是什么魔教的弟子,且愿意作证教谕子行凶shā • rén事。”
“杀心太重了。”李都司目视而说道。
赵允伏琢磨了很久,目光一闪忽然道:“这孩子恐怕不是打着果真杀敌的心情去的,若不然,他不会命你们如此郑重其事,只怕是情况有变,因此才换了个计划。锦衣卫,哼哼,锦衣卫……胡瑾这个人,做大事而没有大胸怀,他恐怕要被卫央算计。这次去的是哪个百户?”
“石文义。”陈剑南回复。
“呵,难怪他们着急了,无妨,卫央若没有杀了总教谕,那便不是什么大事,哼哼,一个读书人,竟当个锦衣卫的鹰犬,这次正好把这老儿顺手送回京师吧。”赵允伏当即吩咐,“你赶快回去,记着,我会装作不知那边的事,你千万不可跟卫央提起。”
陈剑南惊道:“王爷何必……”
“你这是违反了他的军法,卫央要求你们三日之内若无大战,决不可离开监控哨,你都忘记了?”赵允伏说道,“这小子心狠手辣,你敢违反他的军法,他变着法儿也要杀了你,快回去。”
陈剑南三分不服,七分恼火地提着剑快步跑回去了。
这厮小小年纪凭什么让王爷这般忍让他?
“自然是道理。”赵允伏见李都司这么问才笑道。
李都司不解。
“不管他用怎么激烈的手段,他的目的是清楚的,那就是杀贼保境,何况,”赵允伏转眼忧虑,“若逼着那些人出现了,这两个孩子恐怕要有更吓人的举动,莫非是老夫老了、连这行军打仗谋略应对都比不了他们了?”
卫央如今杀心正炽。
他坐在院中,待那女子醒转,便命她们细说被杀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