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击队的人,拿着特制的‘布’,是隔离室的简易版,像捕鱼似的,希望能罩住红棺。
然而它的移动速度我们见识过,不是普通人可以企及的,单位里能追上它的人屈指可数,我算一个,奈何要带着天眼通,速度自然慢了许多。
所以我们一直追在它后面跑,没到能撒网的距离,眼下等的不过是它能停下,只要它停在某处,我们才好下手。
它可能也知道,因此一秒钟不停地乱跑,它钻进地铁站,想乘地铁逃出包围圈。
遗憾的是我只把天眼通推上去了,自己没挤上去,天眼通比划他在下一站等我们。
可到了下一站,我们没有看到天眼通,负责追踪和监控的同事联系我们,说天眼通自己下车走了,朝商业区去了。
他眼睛看不见,在家里空间小还能扶着墙和门框走,在外边根本不行,他自己怎么走的?
他身上的通讯器没摘,可是负责监控的同事说他们呼叫他,他没回话。
天眼通是我们的‘卫星’,没有他导航,我们找不到血棺。
“咱们中计了。”我看着陈清寒说。
“它是想把天眼通弄走。”陈清寒冷冷道。
即使不在地铁里,它也会在别的地方,想办法将天眼通跟我们分开。
不过天眼通身上有定位装置,不需要无人机跟着也丢不了,只要他别把定位器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