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学校,把这个事情给老赵说了,他仔细的听了我的描述后,狠狠的把我骂了一顿,“你白痴啊,这分明就是抑郁症。什么嘴里发苦,什么耳鸣,我看你是吃药吃傻了吧。”老赵坚持要我停药,并且将吃的药物给他过目,我坚持不同意,从这时候,老赵和我就产生了分歧。
大学毕业后,我和老赵闹翻脸了,于是转到了国外攻硕,临行时,叶子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吓了我一跳。
“我艹,你是鬼啊,哪里冒出来的?”年轻的时候,我说话就是这样口不遮拦的。
叶子见我这样出kǒu • bào粗,也是气鼓鼓的,她可是坐了四个小时的火车过来的。
那天,我和她聊了很久,什么人生啊,以后的规划啊,叶子也上大学了,她说还有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男生竟然在追求她,我都笑疯了,说你个大魔王,竟然还有看上你的。
叶子邪恶的一笑,她说,妖怪啊,没有画皮可怎么吃人呀。
我又是一阵狂笑。
这时候,叶子弱弱的问我,问我对以后婚姻和家庭有什么看法。我记得当时我沉默了一会,但是之后和叶子对口供时,她说我没有沉默过。
我说,我的身体里有一个恶魔,我是不会让它伤害我的孩子。这辈子,我将不会结婚,也不会有孩子。
那天,叶子沉默了很久,后来对口供时,她又说自己没沉默过。
第二天一早,我将叶子送上了火车,临行时,叶子悄悄塞给我一包大白兔奶糖,她微笑着对我说道:“觉得苦的时候,就吃一块吧。”
“吃你个头啊,牙齿会坏掉的。”我自言自语的咕噜道,上次这丫头就害过我一次了,还来?
之后,我和叶子越隔越远,幸好通信工具也越来越发达,什么手机QQ啊,手机微信啊,所以一直没断联系。
我回国开诊所时,叶子过来了,老大不小了还是一个人,但是可是看出人成熟了不少。
那天,我们两个人又没心没肺的聊了很多,临行前,我拉住了叶子,然后转身到药房里配了一些药后塞给她,吩咐她一天一次,十天后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