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欠感慨:“难怪。”
此时,喝了一杯“猴儿酒”的龙舌兰已经半阖着眼睛要睡了。安宁向小欠问道:“客房在哪?我带她去休息。”
小欠给指明了方向,安宁弯腰打横抱起龙舌兰送她去休息。
小欠叹一句:“这小兄弟还真是体贴。”
铁手清一下嗓子,换了话题,对老掌柜说道:“我没她那么灵敏的味觉,尝不出也辨不出‘崩大碗’中的药,而且前辈能在远处听见我那小兄弟的话,功力必定深厚。敢问是温家哪位前辈?”
老掌柜一对大大的眼袋,说话前总是先咳上一阵。“不要叫我前辈。我不喜欢。”
铁手微微一怔。“您是温六迟:六迟先生。还是温八无,八无先生?”
老人“嗤”地不知是不屑是不快的笑了一声,干咳了几声说道:“温六迟?他算什么?虽说他和我都是给逐出‘老字号’姓温的人物,可他属活字号‘解毒’一系,我原属死字号‘放毒’一脉,本没啥交情。论辈份,我可是他叔父。再说,他只不过是:起家起得迟、成得迟、婚结得迟、子女来得迟、名成得迟、业立得些而已。我呢?我是‘八无’,无父无母元妻无子无家无定无情无志气。他比得上我?”
铁手吸了一口气,道:“原来是‘老字号’的供奉大老,温丝卷八无先生,游夏有眼不识泰山,在此拜见前辈。”
老人一阵呛咳,咳声掏心呕肺,听得人心寒。他断断续续的道:“我不喜欢当前辈。要叫,叫我老头。
此时,馆子里除了他们已经没了别的客人,想是在上来的路上也挂了牌子,只见有游客打量,不见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