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一路过来,一个人也没遇到。”
小姑娘臻首轻摇,想了想,道:“可能都去送那个死太监了……算了咯,我送你回房吧。”
说着话,她随手将酒瓶子撂在了就近一个花盆里,就头前走出了院门。
芦花急忙跟上。
看她挺好心的,赶紧套近乎:“我初来乍到,不清楚家里的情况,也没人给指点介绍,请问你是……”
姑娘没好气道:“你话真多!”
芦花只得闭嘴。
走了一段,那小姑娘忽然扭头看了她一眼,说:“你不用管这家里谁是谁,也别耍心机要去讨好谁以求在这家里落脚生根,只管把你丈夫伺候好就行了。夫君是天,天塌了,你就什么都没有了。”
“……”芦花站定,反复咀嚼这句话的意思。
小姑娘说了两次要她照顾好丈夫,又说什么天塌了,语重心长的样子。
她腮帮子渐渐咬紧,对前面人道:“他好好的,不会有事的,你别咒他死。”
那姑娘像是听见了什么了不得的话,脊背僵了一瞬后,回身冲她大吼,目眦欲裂:“你才在咒他死!那是我亲哥,我最喜欢他了,我咒全天下人死也不会咒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