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听彩燕说了这么半天,方觉有点道理,不过话说出口还是:“我不是拿大,也不是看不起他们。反正我姐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这总行了吧。”
“怎么不行。”彩燕道:“反正凡事有你姐呢,我看你能依赖你姐到什么时候。”
彩燕是觉得柳儿性情太刚直了一些,不大适合将来做官太太,要是将来她真想嫁给慎哥,这性子一定得改,不然小两口就得闹意见。
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彩燕说了半天,听柳儿的回话就知道她大概是没有听进去,也就不再多说。
严老娘难得来一趟,又带了一小袋粟米,沈静便张罗着要她吃顿饭再走。
在严老娘看来,她自然是求之不得。上次上梁时,严老娘还记得沈静做得那一桌丰盛的菜品,因此她嘴上虽说简单吃点就得了,但是心里却想着今天怎么也要好好吃一顿。
沈静让慎哥招待严老娘和栓子,自己叫上柳儿去后院杀鸡。去年的老母鸡已经在过年时吃的差不多了,今年养得都是新孵出来的半大鸡。
柳儿心疼的看着沈静杀了只半大的公鸡,“姐,家里不是还有些香肠吗,何必非要杀鸡。”
“你这孩子,杀只公鸡就舍不得了,要是杀只母鸡岂不是要割你的肉。”沈静道。
“母鸡还要留着下蛋怎么能杀?”柳儿忙道。
沈静笑道:“知道你心疼,所以我只杀了只公鸡。这公鸡留一个做种就行,剩下两个迟早也得杀了。”
“那不一样,年下再杀这公鸡
就有四五斤了,现在太小,杀了有点可惜。”柳儿看着沈静利落的给鸡拔毛道。
家里的鸡都是柳儿喂大的,沈静知道她是舍不得了,便道:“今天是来不及了。下次再来客人,我直接去镇上割几斤肉,这总行了吧!”
柳儿想说她倒不是小气,只是觉得不值当而已。不过这话她却不敢说,怕说了沈静会训她,只好一声不言语。
公鸡养了才几个月,褪毛以后不过两斤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