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些药若是用完了怎么办?”
岑垚问完就见丁宝艰难的扯开嘴角笑了笑。
“那我这一辈子,就差不多到时候了。”
岑垚不再开口。
恢复差不多的丁宝也没起身,仍旧是躺在岑垚腿上,缓缓喘着气,低声问。
“最近入了深秋,夜晚天气冷得厉害,你晚上无需去外面守夜受冻了,今晚上,随我一块睡床上吧。”
此话一出,岑垚身体内那一股子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邪,火,“蹭”的一声又熊熊烧了起来。
洁癖成疾的男人第一时间不是抵触厌恶这简陋的环境,而是迅速在脑子里盘算今晚留下的可行性。
丁宝感受到身下之人浑身紧绷的肌肉,抿唇笑笑。
“都是女人,没有尊卑之分,你还害羞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