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那以后不用守夜了,暂且先睡我这张床上,明日我找些废旧的木板来给你在屋子里另搭一个床,这样一来免得你冬天受冻。”
不等岑垚再说话,丁宝已经将自己剩下的衣物团一团,团成了个小小的枕头,放在了床头,正好和自己的凑成一对。
待岑垚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愚蠢的决定后,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晚饭吃了,洗漱过了,白烛点亮,丁宝已经坐在床上笑靥如花的朝着自己招手了。
夜晚冷,女人仍旧穿着白日里的外衫,床上盖的,是一床单薄如纸的毯子。
昏暗中,岑垚看了看那张床,心底暗暗后悔当初苛待丁宝,现如今竟让他也跟着一同受罪。
事已至此,男人仍在心中宽慰自己。
这一夜留下,且将眼前这女人看透了,也利于他找寻玉玺。
躺下时,岑垚觉得自己躺床上和躺地上没什么区别,坚硬无比,浑身都硌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