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把舌头撸直了再说话?”鹘野晓得他牙尖嘴利,但现在不适合插科打诨,直接引见了那位中年女人,道:“这位是风鸣城城主的正妻,珲瑜夫人。”
“哦,敢情上位了。”
这种话,也就刀无泪敢这么说了,不过风鸣城城主怎么都好,就是感情比较狗血剧。
便是不管现在怎么样都好,她以前这段历史永远是旁人眼中的笑料,刀无泪一提,珲瑜便黑了脸色,只是那些人也就私下说说或冷嘲热讽一番,没有如他这般当着面讲出来的。
“寻我要干嘛?”刀无泪讨厌这些人,所以态度非常差。
“……珲瑜夫人说,你前几日伤了她女儿。”鹘野说。
“她说了,你就信。”刀无泪丢了手里削好的尖树枝。
“我不信,但本君上也不盲听。”鹘野捡起地上的尖树枝在手里把玩,道:“弄这些是要干嘛?”
“搞陷阱,戳瞎眼,看以后还有谁敢窥视我洗澡的。”
手里的还没有削尖的树枝入木三分,原本粗壮的树干也裂了缝隙,刀无泪算是间接说明了情况?
“窥窥窥视你洗澡?”草昧子惊呆,茫然无知中说了,道:“我说那日你怎么气呼呼的,原来是被偷看了……跟我没关系的啊!!!”
队员在旁也集体摇头晃脑的,他们可不敢窥视刀无泪洗澡,平时多看一眼都怕死了,怎么能做出这样没皮没脸的事情。
“你莫要污蔑我女儿!!!”
“嘿,我还没有点名道姓呢,你竟就怒气冲冲兴师问罪了,这算是什么……”刀无泪正好没地撒气呢,道:“哦,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