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心那满腹草稿在见到银倾倾的时候就没了,只能说出这样的废话。
银倾倾见是客心,微微抬起脸来说:“多谢了,这边请。”
客心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娉倩儿这时候上前,道:“倾倾小姐,什么事都会过去的,活着的人还要向前看,是不是,客心兄长?”
看得出来客心是真的想要安慰银倾倾,但就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别扭。
是因为这份情缘非他所想而拉不下脸来说话,还是天生嘴笨的不会组词造句呢,娉倩儿想他日常不是很能说?
但不论原因是什么,娉倩儿都认为与银倾倾交好对他们而言没有坏处,便推波助澜了一把。
“啊……啊,嗯,是。”
客心这表现着实是让自己无言以对,不过现在真心不适合培养感情什么的,草昧子又与银儒说了几句客套话,而后带着他们离开了。
“妹妹,他走了。”银儒拍拍银倾倾的肩膀,言语中透着无法弥补的心忧。
他一直觉得亏欠银倾倾的,因为让她年纪轻轻就跟着一起行商。
那种苦,比起修炼而言也不遑多让。
银儒还想着让银倾倾寻户好人家,最佳选择不是行商的。
好不容易她有喜欢的,偏偏还遇到这样的事情,让他这位哥哥心忧难耐。
“没事的,哥哥,只能说我们缘浅,不怪任何人。”银倾倾低下了头。
手指掐着自己的衣角,努力压制住情绪,确实是真的不怪任何人,但心里总归有些许的不甘心。
视线中忽而冒出来一双鞋,耳边也能听见呼呼的喘息声,感觉对方是花费了不少体力才过来的。
“那什么,倾倾小姐,这给你。”客心将油布纸裹着的东西塞给她,而后又跑了。
……什么意思啊?
银儒也忍不住移着视线,看向银倾倾手里的油布纸。
就是情书也不可能是这样的包装吧。
油布纸包裹的东西不重,但心意却是十足的难得,银倾倾有些头重脚轻了。
银倾倾慢慢拆开它……是蜜饯。
还没有搞清楚状况,腕表响了响,是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