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他这番表现,周围人信了,孙文贤却是不信的,他适才做的可是小说中最常出现的打脸路数,不结仇就不错了,哪里能够真的化敌为友。
这年头,不打不相识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发生的。
“兄台客气了,我非兄台师长,岂能妄自尊大?”孙文贤这话说得便有几分不客气。
遇到问题请教师长是自然的,你放着问题不去请教师长,故意找我是什么意思?尊我为师长么?
苏揽听出来这层意思,脸色微变,小人好不要脸!马上却又笑了一下,说:“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兄台若肯指教,我自可以师长尊之,还望兄台不要推诿,赐教一二。”
两人几番这般言语来往,周围的人听也听明白了,忽略那些“礼貌”用语,这分明是杠上了。
看热闹不嫌事大,苏揽这边儿便有了人帮腔,道:“不知孙兄有何高见,我等也想听闻。”
“正是,适才孙兄之言,也令我等耳目一新,愿再闻其他。”
“还请孙兄不吝赐教!”
被众人拱到火上的孙文贤无奈一笑,他其实也没有想过避而不答,冲着周围拱了拱手,说:“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我不过偏于口舌,让诸位见笑了,只是真理越辩越明,我之才学,还不足为师,只与在座之友,辩解一二,大家听了勿怪,若有可笑之处,也可一笑置之,若有不同之解,也望告知,也是教我了。”
他这一番谦虚,恰到好处,众人齐声叫好,还有称赞他只此气度,便可为师的。
孙文贤这边儿越是人气高,苏揽就越气,他的声望值还在不断往下掉,早知如此,今日之前实应该把那《唐宋诗词大全》兑换下来,之前不过兑了一本简版,便博得偌大声望,若是全书在手,恐怕不会有不能为之处,奈何,现在的声望,连简版都兑不来了。
周围没有几人注意苏揽的脸色,便是孙文贤也不是特别留意,环顾一拳谢过大家盛情,他便盛情难却地说了自己的一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