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华言也想,不如直接给一笔钱算了,当时买花才是多少钱,如今翻个千倍百倍地找机会给回去,之后的好坏大可以不用管,反正跟自己也没什么关系了,谁还能管谁一辈子啊!
只是也不清楚这个世界的规则是是怎样的,不知道这样会不会适得其反,想了想,反正报恩的事情不急于一时,还是先放一放,等到他们有需要的时候再帮一把就是了。
没想到这个机会很快就有了。
当地的县令是买官上来的,刮地皮的水平那是一顶一,其他的就不怎么样了。
今年秋收收税的时候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闹的,竟然弄了一个官逼民反,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若不是县丞反应快及时扔下城外那些收税的差役及时关闭了城门,恐怕早就被乱民攻入了城中。
一旦乱民入城,那时候他们可是不会讲什么理智的,说不定就要闹出大乱子来。
县令本身不是个好的,死了也就死了,但暴民会因为弄死了县令而收手吗?他们恐怕会扩大战果,反正已经杀官,不如干脆造反。
到时候,最先倒霉的就是有钱人家,然后就是一些平民,不是被杀气上头的人直接干掉,就是被夹裹着也成为造反派中的一员。
“这是怎么闹的,好端端的,怎么就把城围了呢?”管家在院子里直转圈儿,门户紧闭,不敢出门去看。
一屋子的人,往常也不觉得怎样,谁也不是天天出去的,今天大家却都有些坐不住了,一个个都探头探脑地往外看,明知道围墙挡着,看不到什么,外面除了冷清的街道也没什么可看的,却还是一个个紧张兮兮的。
华言相对来说感觉还好一些,精神力很方便能够看到外面的状况,县衙之中已经是一团慌乱。
这年头,吃空饷并不仅仅是在军队之中,县衙之中也有,差役之前又有不少被派下去收税,如今关在城外的那些已经被打死了,府衙之中剩下的远远不够守城所需。
县尉急得跳脚,大嗓门已经跟县令喊了一通了,怪他把今年的税收了两次。
今年的雨水不顺,收成本来就不太好,之前他收了一回税,谁知道送交的路上被人劫走了,这种问题其实只要报上去,上官知道除了责令地方严查,也不能怎样,但县令的官帽子本来就不正,生怕这种事情影响到考评,便又组织人手再次收税,这一来,真是要把人的皮都扒下一层来,谁又交得起啊?
收税的差役可不管那么多,上官有命,收不来就是他们顶上,索性以往跋扈惯了,手段就强硬了一些,打死了人,还是村中颇有几分名望之人。
一众乡邻本来就不满,看到有人死了,愈发愤慨,有个汉子直接喊出来:“既然不给咱们活路,他们也都不要活了。”
接着就上手打死了差役,打的时候痛快了,影响也大了,大家都跟着动了手,莫名就有了勇气,直接冲着县城来了。
县尉手中没有多少人,见到这种形势也是怕了,县令更怂,往常一副土皇帝的样子,这会儿被县尉喊了也不翻脸,还求着对方想办法。
县丞有些本事,果断关了城门不说,这会儿又提出来可以现招兵。
反正乱民进来,城里的人都没有好,还不如大家齐心协力,把乱民挡在城外,外头因为收税已经没有多少粮食了,冷静两天,他们不退也得退。
到底是农民,一时之勇杀了人也未必能够攻城,县城的城墙还是比较牢固的。
县令早就没了主意,听到这样的话立马应了,县尉没吭声,也是默许的样子。
只要县城还没被攻破,内里的秩序还是有用的,上头的官员们决定了怎么做,下头的人只有听命一条路。
征召男丁啊,华言想了一下自家的情况,不知道要怎样的征法,也不知道这场乱能不能平息……脑子里想着这些,心头却是一动,这或者是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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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本有点儿问题,恢复出厂设置了一下,然后特别不好用,感觉键盘都坏掉了,字都打不顺,一句话至少错五遍,要疯,好容易敲出来这些,明天看看能弄好不,不然可能要请假,我就提前打预防针了!
改错字,稍后更新。